“你如何了?你说的是甚么?”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梁泳心的心头,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抖。
“这个花瓶,是开启罗雀屋地下室的开关。”
“别说这个了,你持续讲地下室的事吧。”罗意凡打断他,不想再持续面前的话题。
“之前和蒋兴龙一起来的时候,有一次他去河边垂钓了,我独安闲屋里转悠的时候偶尔看到的,当时鼓捣了半天也没甚么反应就放弃了,归正也用不上。”
话没有说完,梁泳心俄然认识到本身说了不该说的话,面红耳赤,赶紧向罗意凡报歉。
“但是当时我也细心研讨了,不是也没有发明甚么吗?并且要不是听你提起,我几近忘了有这么一回事。”梁泳心抬头看着罗意凡说。
“蒋兴龙不成能被带到内里的,也就是说他不成能失落在书房和寝室以外。”罗意凡一语惊人。
“不是,你――”梁泳心还想说甚么。
“床头柜因为内里放满了东西,比较沉重,平时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要去挪动它的,以是我感觉小亦不成能发明床头柜与地板之间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