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无极但觉面前一亮,定睛看去,桌上多了两锭亮闪闪的黄金。
一锭黄金可抵银一百多两,两锭黄金,做赌本充足了。
有人充大头,给银子让自已赌,禹无极内心哈哈笑。
明知黑衣人揭碗时点数会变大,也不客气,两百多两银子齐推出去,嘴里叫道:“小,全押。”不是自已的钱,输了也不会肉疼。
劈面的黑衣人瞪了瞪眼:“小子,你另有银子赌吗?”
白衣人声音沉寂有力:“小兄弟,我帮你将银子赢返来吗。”
“还不快滚?”黑衣人恶狠狠隧道。
黑衣人神采一变,显出一丝凶劲,立即又规复恭谨之态,道:“是。”将面前银子推向禹无极。
不敢昂首,更不敢问黑衣人。
沈老板公然是财大气粗,脱手豪阔,禹无极正要伸谢,俄然感遭到边上射来一束痛恨的目光。
又一只手放在肩膀上。
禹无极面前终究空空如也。
禹无极手足无措:“我,我姓禹。”
从小混赌场,一向靠赌客打偿小钱混日子,现在时来运转,天意要我飞黄腾达啊。
碗开,盘子上,三个骰子还是三个小。
现场一阵骚动,赌场中人挺身而立,一穿着富丽的中年人仰首走来,对黑衣怪斥道:“愿赌伏输,是赌场的端方。”
禹无极定睛向碗中骰子看去,三个二,小。
沈老板道:“我看禹公子气度不凡,可否到金银岛来做事?”用的是哀告的语气,却让人不能推让。
人是豪杰钱是胆,几百两银子面前一摆,加上白衣人注入的勇气。禹无极胆气大增,盯着黑衣人细细看去,本来是头黑猪精。
归正不管如何都是输。
没弊端啊,禹无极头上盗汗直冒,莫非他不但会罩眼法,还能猜中自已内心所想?
围观世人见禹无极翻盘,黑衣人耍赖,嘘声一片。
帮你个头啊,我只想逃命,禹无极嘴角颤抖、故作萧洒地说:“赌的真谛不是赢钱,而是输得起。”
赌客走背运时,赢的钱不吐光,赌场不会放人走。
如许,即是给禹无极派两个主子。
正想该如何推让,沈老板叮咛丁三王四道:“帮沈公子将银子搬回家。”
沈老板接着说:“公子贵姓?”
碗开,六六六,大。
禹无极不敢再用透视眼去看,万一再看到甚么要命的东西,明天可真得死人了。
昂首再看黑衣人的脸,竟然也是黑毛绒绒的。
穿着富丽的中年人转向禹无极道:“这位公子,我姓沈,上面人不懂事,让你见笑了。”本来是金银岛赌场的老板。
白衣人表面斯文,手上力量却不小,也不见他用力,禹无极只觉周身一软,乖乖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