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待他们反应,便再度祭出一道剑纹,与之前跟他们拼斗的剑纹一道,化作两道游鱼,泛着曦辉,工致的跃向二人。
祁山手中骨刃一绞,火线的肉墙似豆腐普通被割开一大条口儿,心中一喜,暗道哪怕如此刁悍的凶兽,也经不起此宝的一刀之威。
祁山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提刀便追了上去。
“你为何要拦我兄弟来路,真觉得我们怕你宗门之人吗?”浮山勇神采仇恨,惊多于恼。
祁山一面与腐蚀烟瘴对抗,一面出拳不断,劲气似箭芒飞射,绞动四周,使得如铁般坚固的肉墙震惊炸开,变得惨不忍睹。
他运转精气,抵当这类异感,快速前行。
两人都已动用了族中老祖赐赉的神纹,祭出之时似灵蛇在半空舞动,搅动风云,有无数电芒会聚,颠簸狠恶。
他就如同掘洞的力士,以本身彭湃的精气为基,用拳脚开路,果断的前行。
此处温度极高,似火炉,好像置身于烈火当中烘烤,有薄薄的烟瘴在面前环绕,感染周身,与他体表披发的精气相触,收回“滋滋”的声响,带着腐蚀性,那是凶兽腹中的酸瘴。
十里外的人早已惶惑不安,遁作鸟兽,快速阔别,不敢再观战,盖因二者大战引发的动静过分骇人,怕被涉及。
“不好,这凶兽发疯了。”祁山一惊。
它垂眸,死死盯着祁山,这个小小的人,将它伤到如此程度,它恨、怒、狂,各种情感搓揉在一起,仿佛疯魔。
荒鳄猖獗催动紫气,挤压胸腹,欲要将其消化在腹中,而后跨动粗长的爪子,顺着来路返回,“霹雷隆”的大地再度开端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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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只能将你二人的腿打折,再从你们身上取宝药。”
荒鳄一头钻入此中,顺山而上,霹雷隆的震惊不小。
“唰!”
二人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如此直白的威胁,心下大怒,却又不敢表示太狠,便道:“我们没有你要的宝药,让开路,不然别怪我们动真了。”
它的一只前爪更是被斩中,伤已入骨,连带骨头都被斩到一半,差点断掉。
四周暗淡一片,气味古怪,只可借着身上的荧光看到些许风景。
“嘭!”
二者一追一逃,速率不慢,很快便已达到那处独峰脚下。
此次的吐息比之前的强出太多,还未到来便有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如巨浪滚滚而来。
独峰山体极其庞大,雾霭丛生,似从幽冥之地崛起的巨柱,直插天宇。
收回了一声闷响,肉墙被炸开一个水桶大的洞穴。
它在吼怒,在嘶吼,如九天落雷在炸响,哄动群山共颤,剧痛已经扰乱它的神态,使其发疯,凶性大增。
祁山只觉周身的血肉猖獗朝他挤压,仿佛山石,压迫感极大。
奔腾而来的吐息自中被斩开,从祁山两侧划过,撞在火线的山体上,顿时小山炸裂,无数石块迸射四散,收回庞大的轰鸣。
祁山被狂暴的气劲吹飞,在半空几个腾挪后稳稳落地。
“我的天,这是被凶兽吞入腹中了?”
荒鳄仰天吼怒一声,而后回身而逃,它已惊惧,不想与祁山再战,怕最后会死在这里,凶兽有灵,能审时度势,晓得此时对它来讲很倒霉。
正有三人斗在一起,一方红衣长裙,缥缈欲仙,柔躯轻灵,跃动间似山中精灵,恰是沛儿,与她相斗的是浮山勇与浮山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