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只能将你二人的腿打折,再从你们身上取宝药。”
不得不说骨刃能力惊人,若非有此宝在手,他底子没法与荒鳄拼到如此程度。
此时的祁山一身的衣衫早已破褴褛烂,只能蔽体,皮肤发红,被荒鳄腹中的灼气所伤,所幸并无大碍。
祁山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提刀便追了上去。
“嘭!”
抽出背着的骨刃,精气灌入此中,顿时煌煌之光散出,刀身仿佛神玉天晶,灿如星斗,此宝的尖头处散出尺余长的刃气,锋利无匹。
祁山不闪不避,以骨刃劈开吐息,而后纵身而上,缓慢而至,与其对拼。
二者一起打一起走,撞碎了数座拦路的山体,分裂了无数滚落的大石,荒鳄的吼怒与祁山的吼怒不时传出,震惊四野,场面惊人至极。
“嗷!”
群山在震颤、在崩裂,撞击之声轰鸣,不时有紫雾蒸腾而起,如雷炸响,又有刃气飞奔而出,似电击空。
“好险!”
“你为何要拦我兄弟来路,真觉得我们怕你宗门之人吗?”浮山勇神采仇恨,惊多于恼。
“我打,我打!”
断尾痛感极强,伤处血如泉涌,大地被染红大片,荒鳄又收回一声惨嚎,这是它自生长以来吃的最大的一次亏,更加气愤。
此处温度极高,似火炉,好像置身于烈火当中烘烤,有薄薄的烟瘴在面前环绕,感染周身,与他体表披发的精气相触,收回“滋滋”的声响,带着腐蚀性,那是凶兽腹中的酸瘴。
此次的吐息比之前的强出太多,还未到来便有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如巨浪滚滚而来。
再观荒鳄,腹部的上方处破开了一道口儿,血如泉涌,似溪流滴下,对比全部身躯却伤的并不算重,独一看起来可骇的处所便是断尾处,那边才是重伤地点。
“我的天,这是被凶兽吞入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