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到异象,仿佛是一只凶兽,但气味凶悍无匹,比凶兽盛出太多,狮形刀角,浑身白鳞,这血怕是那怪物所留。”
第二团宝血被收起,阿公担忧他的身子,取一次血便要惨痛一分,忧其肉身有损。
“好锋利,真如神铁锻造的刀普通。”
间隔越来越近。
阿公细心察看这团血液,此中神异虽已消逝,但仍然如同活物般翻涌。
“果然的休咎相依!”
阿公自远处奔来,先前电光飞舞,断木爆开,声响不小,早就被其发觉到。
此时的祁山浑身渗血,模样惨痛,血葫芦似的,看起来实在吓人。
他悄悄舞脱手中骨刀,一道刃气一闪而过,远处一根残木断为两截,暗语光滑,如同镜面。
他能感到本身在每次分裂和修复间变得更加强大,臂膀好似伏着两条虬龙,皮肤都快比的上兽甲了,宝血对其肉身的助力不凡。
祁山自醉人的舒爽感中复苏,发明身上黏糊糊的。
“不,这骨刀阿公你拿着,深山当中凶兽甚多,这骨刀可作为镇族的宝贝,对寨子有大用处。”祁山翻转骨刀,握住刀身,将刀柄递给阿公。
“这酸爽……”他感觉舌尖都是麻痹的。
祁山回过神道:“不是宝血,是一根骨刀,便是我说的那妖兽额前的独角。”
他摄起骨刀,刀尾的那截断骨似刀柄刚好用以手握,哪怕现在骨刀上异种能量消逝,凶煞之气消逝,却还是有一种彻骨的刃气自刀身散出。
一声轻响,在祁山耳中却如响雷,他的手和胳膊刹时麻痹,然后移至满身,电光跃动。电蛇从他身躯上跃出,击在一旁的断木上,断木顿时爆裂开来,木屑纷飞,动静不小。
过了半晌,他在一断木堆积之地发明非常,像是冬眠有一头妖兽,远远地便感到浑身刺痛,像是有锋利的刀刃刺在身上。
“如果将此血带归去,对寨子有莫大好处,小辈们用此宝血熬练身躯,能健旺肉身,助其开窍。”
但他眼中精光四溢,不经意间漏出的气味堪比凶兽之威,一点都不似重伤之人。
骨刀上闪动着电花,一条条电蛇在上面蜿蜒扭动,时不时在劈啪作响中跃出一道匹链,击在一旁的大石断木上,让其爆裂碎开。
他能发觉到现在皮肤如同凶兽鳞甲,柔中带韧,真的做到了皮如甲,不惧刀剑劈砍。现在肉身可撼动凶兽,身具万斤巨力,如人形凶兽,单臂一晃,似有虬龙之力。
祁山沉神,强忍着袭身的刺痛跨步而上,脚下一跺,一块碎石弹起,如飞矢射出。
“再去四周找找看。”阿公道。
飞石划过一道弧线,去势已停,落在远处断木旁,倒是被切成了两半,暗语光滑平整。
“不碍事,这宝血实在惊人,我只是接受不住宝血中的凶煞之气,被伤了肉身,但宝血中的精华却对我肉身无益。”祁山安抚道。
不过半晌,骇人的伤口消逝,周身固结出一层血痂。
“啪!”
本日一天的收成,堪比之前苦修一年。
血液中凶煞之气溶解,披收回的压力也跟着消逝,阿公身上一松,便赶快来到祁山身边,看他身上只是有藐小伤口并无大碍后松了口气。
他轻吸一口气,缓缓伸脱手,想去触摸露在内里的那截断骨。
两人像是进山探宝,在凹坑废墟里看望,寻求宝血,祁山也火急的想寻到下一团宝血,来凝练本身,增其肉身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