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爽……”他感觉舌尖都是麻痹的。
下一刻,精气自丹田内涌出,囊括满身,飞速修补着身上的毁伤,胸口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愈合,不再淌血,身躯上之前弄出的伤痕也在这一刻获得修复。
两人持续寻觅,又在一处碎石间找到一小团宝血,凶煞之气如旧,祁山单独前行,肉身淌血的更加短长,但其眼中精光却越来越盛。
刃气自骨刀上迸射而出,搅乱四周统统,祁山被罩在此中,皮袄被割开,在其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几近近骨,鲜血瞬时便淌流而出,染红胸前一片。体内也被电光搅动,脏腑抽痛,骨头都要裂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此时祁山毫不惶恐,尽力运转着本身精气,连带着丹田反哺而出的精华一起,用来修补肉身。
本日收成甚多,宝血自未几说,寨子里小辈用其来熬练身躯,也许不消多久便能有人胜利开窍,成人中多是身强体壮者,虽潜力已尽,但几十年打熬下来,根底安定,也许用宝血以后会有不测收成。
丹田再度呈现异动,蚕食普通,统统在体内残虐的异种能量有了泉源,往丹田内涌去。未几时,他便感到痛感消逝,浑身一阵轻松。
当手离骨刀另有一尺的时候,电蛇击在了他手上。
有一道光影闪过。
一声轻响,在祁山耳中却如响雷,他的手和胳膊刹时麻痹,然后移至满身,电光跃动。电蛇从他身躯上跃出,击在一旁的断木上,断木顿时爆裂开来,木屑纷飞,动静不小。
舒爽至极,如在云端飞舞,被清风托抚,剧痛以后的舒爽欲让人沉浸。
剧痛!
两人四周看望,又在一处寻到一团血液,依如之前压力庞大,祁山单独靠近,血液似有所感,待他离近后,又是道电蛇匹链窜入他的身躯。
他有种感受,如果再来上两次,说不定肉身强度能再上一个台阶,此时血污下的皮肤变得晶透,好似白玉,又坚固非常。
搓掉身上的血痂,暴露内里的皮肤,透着晶莹,仿佛白玉。
祁山觉到手臂下一刻仿佛便会炸开,若非本身根骨健旺,换做旁人在此,估计此时便已炸成碎骨烂肉。
但寻遍坑谷也未找到第四团宝血,祁山心下焦炙,只差最后一点,肉身便能达到皮如甲的程度,不惧刀剑。
他摄起骨刀,刀尾的那截断骨似刀柄刚好用以手握,哪怕现在骨刀上异种能量消逝,凶煞之气消逝,却还是有一种彻骨的刃气自刀身散出。
但他眼中精光四溢,不经意间漏出的气味堪比凶兽之威,一点都不似重伤之人。
过了半晌,他在一断木堆积之地发明非常,像是冬眠有一头妖兽,远远地便感到浑身刺痛,像是有锋利的刀刃刺在身上。
本日一天的收成,堪比之前苦修一年。
“好诡异的血,怕是凶兽都比不得。”阿公道。
强耐着刺痛感,闭着眼将断木清开,只觉浑身高低无处不痛,麻痹和刺痛袭身,身躯像是要被堵截普通。
“唰!”
宿世丹田乃气之地点,存身之精华,而当代自从五岁时开了丹田大窍后,丹田便一向冬眠,并无非常,除了之前开启神庭天窍时也有精气自丹田反哺而出,另有就是此次,别的时候丹田就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祁山回过神道:“不是宝血,是一根骨刀,便是我说的那妖兽额前的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