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有湛蓝的光辉在手臂上浮动,化作一道盾牌,上面陈迹驳杂,似一件古物,是一件宝贝,不知替他抵挡了多少来自敌手的进犯,而后一只手掌轻颤,要唤回符文。
祁山只感锋锐之气来袭,金剪伸开,仿佛凶物巨吻,寒芒闪闪,将他半个身子覆盖,欲要将其断为两截。
两枚符文就此被他硬生生以巨力捏碎。
祁山纵身而起,携一股迫人的凶悍之气,与金剪硬搏,咣咣之声震响,似重锤在敲击精铁巨石普通,他徒手硬拼对方金剪,涓滴不落下风,气势如虹。
他不敢再小觑对方,当真对待。
祁山顿时陷于前后夹攻的危急。
一声脆响,金剪归并。
殊不知劈面那人更加惶恐,用符文撑起的光幕是他的一种秘术,防备力惊人,他善于此类阻敌手腕,却不成想这小娃娃的一拳差点都把光幕给打碎了,过分骇人,哪怕他身为门派弟子,也从未见过有谁在这个年纪就强大到如此境地。
那人眸子收缩,能感到一股劈面而来的压迫,似一块巨石朝他袭来。心中骇然,被祁山的气势所慑,不明白为何对方明显只是开窍之人,发作出来的气味却让他都感到压力。
还是两个!
“再来!”
虽身躯幼小,却有一股骇人的气味,似荒古猛兽,眸子铮亮有光溢出,身躯直上更是晶莹一片,精气喷薄而出,甚是慑人。
他落地后双脚在空中犁出两道长长的沟壑,被今后推了十几米,撞在一颗古木上才停下,顿时古木摇颤,落叶纷繁而下。
而后他扭身一脚踢出,似檑木转动,带起吼怒,卷努力风,透着荧亮的光辉,直接蹬在难跑少年的肩头。
“当我二人可欺吗?别人怕你们潮崖宗,我们可不会怕你,今后说不定是谁遭劫,现在就给我留在这里吧。”
那边的沛儿一样让人无解,正狠狠压抑着别的一人,符文轻颤,霞光飞溅,那人的符文一被沛儿触摸便会颤抖,仿佛在惊骇。
祁山笔挺腰身,双目如电,有熊熊战意在胸中凝集。
“金剪断万物!”
“天啊!见鬼了。”
那人飞出,满心惶恐,手上的盾牌在轻颤,光芒一阵暗淡,仿佛都在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