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寨主,”公孙旦施礼道:“藏龙谷听闻大王命令,皆抢先献粮,可藏龙谷人少民疲,仅得一千两百担,望大王点收。”
“先生教我。”无可何如椤顼不再像开端那般骄狂。“他大怒杀来,锐气正足,我们只要一千五百能战之人,可分三路,一起八百人在十里以外迎敌,触之即退,退三里再战,再退。一起五百人在五里外迎敌,先战而后佯败。留两百精锐在两里外迎敌,合前两路。到时候是战是守就看你的了。”
“出来”飞虎寨喽喽推搡着一人出去。“此人但是你藏龙谷的人呀。”“呵呵,既然你已晓得,还敢前来送命。”椤顼道。所谓“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脱手”椤顼一摆手。“铮~”宝刀出鞘,便要砍下。
“大王不成听此。”石角要端茶碗的手一抖,惊出一身盗汗,赶紧扶住桌子说:“大王若让椤顼送粮至此,多有不便:一是藏龙谷百姓欲观大王威仪而大王拒之,有失民望;二是留其将于此,不能为己所用,反而会有伤害;三是分兵扼守藏龙谷则飞虎寨兵力减少,如有人想暗害大王,篡夺寨主之位,到时恐怕您也无能为力了,并且藏龙谷为西城所忌,必将攻打他,如果大王占有那边,那么西城兵攻打的就是您了,大王不如亲身去取粮,让藏龙谷自守之,就算西城兵来攻打藏龙谷,大王也可置身在外。”
“哈哈哈……”庞飞虎转怒为喜说道:“好,何时验收?”“椤顼大哥说后日便可,但愿大王亲至,好让藏龙谷百姓一睹大王威仪。”“好。哈哈,你归去奉告椤顼,我必然到。”“是,鄙人告别。”
“先生还是教我如何破敌吧。”椤顼感觉扯得远了,从速把话头扯返来。“不出所料的话,现在庞飞虎应当在杀来的路上了,盘龙谷间隔飞虎寨戋戋五十里地,分开的士卒必已到了,以庞飞虎的性子,必定顿时点兵杀来,傍晚时候必到。”“啊,那我速速点兵迎战吧。”“不急。”“不急?”椤顼都急的冒火了,这位爷还说不急。
返回的人中埋没藏龙谷兵士,约好半夜举火为号,里应外合拿下飞虎寨。战略已定,椤顼又安排小三太甲带人去守住飞虎寨通往枯叶城的门路,以防庞飞虎逃脱,接着让公孙旦等人厉兵秣马就等着夜幕时分杀奔飞虎寨。
石角返来见此忙道:“大哥且慢。”石角拉着椤顼到一边轻声将飞虎寨中产生的事说了一遍。椤顼听后神采阴晴不定,最后还是走到伯胥面前说:“伯胥兄,小弟莽撞,望兄长包涵。”跟着端起一碗酒说:“望兄长满饮此酒,勿怪小弟。”伯胥却正眼也不看他一下,椤顼给石角使了个眼色,石角上前说:“刚才也是情有可原,伯胥兄别活力了。”椤顼看伯胥仍然不作声,又抽出配刀,说:“请伯胥兄砍我以解肝火。”“大哥!”公孙旦等人相劝,却被椤顼制止。
“不知智囊台端光临,有失远迎,罪恶罪恶。石角兄弟,带飞虎寨的兄弟去歇息。智囊请。”“请。”“智囊此来庞寨主有何叮咛?智囊固然说,能办到的我藏龙谷定尽力以赴。”“哼,少在这里虚情冒充,你两边的伏兵就是为飞虎寨效力用的?”“恩?”椤顼大惊,“智囊谈笑了。”“带上来。”伯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