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满腹酸楚血泪,却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夸大地笑道:“凌九蜜斯受宠若惊,欢畅地差点热泪盈眶。恭敬地接了名帖,说了一堆戴德戴德的话,还说要亲身来谢恩......”
喜公公的额头已经磕的鲜血淋漓,疼痛入骨。可这点疼痛和内心不断涌起的寒意比起来。却又微不敷道了。
“刚才对着本王,那位凌九蜜斯都没卑躬屈膝,伶牙俐齿,涓滴不落下风。你一个戋戋内侍主子,以她的高傲心性。岂会将你放在眼底。”
燕王却不为所动。
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五六个侍卫。这些侍卫只是明面上的,暗中随行庇护燕王的侍卫起码也有几十个。
弃之如敝屣啊!
这些内侍都是从宫里出来的,一个个都是人精,仗势欺人欺上瞒下都是特长好戏。做主子的如果没几分凌厉狠辣的手腕,不但拿捏不住,反而会被刁奴所蒙蔽。
这位燕王殿下,看着行事荒唐,实则心机深沉。底子没人能摸得清他的内心在想甚么。常日脾气不错,半点都不刻薄,一旦翻脸,便是雷厉流行冷血无情。
喜公公那里还再敢扯谎,以平生最快的速率最聪明的口齿,将之前的事一点不漏地说了出来。
不屑一顾啊!
......
燕王也就愈发肆无顾忌起来。
可谓是都城身份最高贵的纨绔。
喜公公咚咚地用力磕着头,额上的鲜血流了下来,异化着眼泪鼻涕,再没有半点趾高气昂的风采。
燕王用完午膳后,桌子上的菜肴和没动过差未几。
最后一句话,伴跟着一声嘲笑,透出了几分肝火。
还毫不包涵地调侃了主子一通啊!最后要不是别人帮着接下名帖,明天主子就交不了差了啊!
内侍都是天子家奴。被外务府派到各皇子公主府上服侍,只能凭借着主子而活。主子等闲不会惩罚侍卫,就算侍卫们犯了错,也大多能留下性命。内侍却分歧了,一顿乱棍打死,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上。连个坟头都没有。
燕王却听的漫不经心,目光透过窗子看了出去。(未完待续。)
能得燕王重用,喜公公当然也有几分好处。嘴皮子麻溜不说,还善于学人神态和说话。将凌静姝当时冷酷中带着一丝不屑的语气学的惟妙惟肖:“......主子毫不是要成心欺瞒殿下。只是殿下一番美意,阿谁凌九蜜斯竟不承情,主子心中实在为殿下不平。最后是阿谁凌八蜜斯收下了名帖,不然,本日主子只怕是办不好殿下交代的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