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静嫣听到燕王殿下四个字,脑海中缓慢地掠过一个张狂肆意姣美的少年面孔,一张俏脸蓦地绯红。
伴计有些难堪地应道:“真是抱愧。二楼三楼的雅间都已经客满了。现在只要一楼的大厅里另有两张空位置。”
墙上挂了一幅泼墨的山川画画。不知是出自哪一名名家手笔,将雅间更烘托出了几分高雅。
掌柜略一迟疑,终究应下了。
......(未完待续。)
门口有几个迎客的伴计,穿戴的干清干净,一脸热络殷勤的笑容。此中一个已经笑着迎了上来:“几位客长是要用饭吧!内里请!”
伴计领着一行人上了三楼,到了标有听竹的雅间前停下了,笑着推了雅间的门:“诸位客长内里请。”
蒋氏清了清嗓子说道:“掌柜既是这么说了,我们本不该难堪你。可我们几个特地跑了老远,慕名而来。现在既是不足暇的雅间,掌柜又何必将我们拒之门外?”
正说着话,门外忽的响起了非常的动静。
凌静姝迈步而人,目光一扫,悄悄点头。
一张健壮的花梨木圆桌,足能够坐下十二小我。
公然是燕王!
蒋氏如芒在背,可来都来了,现在悔怨也迟了。还是快些上三楼雅间的好。
......
这是一栋三层的木楼,门面约有四间铺面大小。匾额上的鼎香楼三个字是镀金的,闪着金光。客人来往不断,非常热烈。
凌静嫣心中浮起浓浓的绝望。
世人一一下了马车。
蒋氏皱了皱眉头。她们一行人坐在大厅里用饭,实在不雅。更何况,只要坐下用饭,就得摘下帷帽......大大不当!
可惜,事与愿违。
圆桌旁还摆放着一盆盛放的牡丹,鲜艳欲滴,芳香沁民气脾。
凌静嫣被看得有些心慌意乱,挤出笑容道:“待会儿再尝尝这里最着名的几道菜式,包准你们对劲,毫不会白来这一趟。”
雅间宽广整齐,纤尘不染。
“掌柜也说了,燕王殿下刚来过不久,克日是不会再来了。我们只吃顿饭就走,底子破钞不了多少时候。只要掌柜不说,燕王殿下又如何会晓得。”
看来,就是这“一两回”里。碰到了那位燕王殿下了......
凌静姝心中悄悄想着,笑着为凌静嫣得救:“堂嫂,我们既是来了,总得亲身尝一尝这鼎香楼的菜肴,才不会白来了这一趟。这门口人来人往的。我们还是出来再说话吧!”
这个小姑性子调皮活泼,她也是晓得的。不过,常日都是待在闺阁里。出门的机遇并未几。如何会来过鼎香楼?
“内里可另有雅间?”蒋氏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