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莫说西凉将领,四周搬运货色的西凉将士也不干了,直接丢下粮食,往这边逼来。
粮草没有留下,敖仓城里有之前留下来的粮草,但也支撑不了两日,联军有专门的人在计算敖仓粮食能吃多少,毕竟这支人马不受任何人节制,要将胡轸当作一起诸侯也不成能,毕竟若让他去与董卓作战,能够直接就归去了,就算胡轸不肯,他部下的那些兵恐怕也不肯跟着联军。
城门口处,两骑人一前一后往这边奔来,前面一人那马一看便是好马,加上马背大将领一身铠甲,一看便知是好甲。
督粮官见状有些惊奇,随即看了看四周的联军将士,又指着这些西凉将领道:“他……他竟另有些许耻辱之心?”
“噗~”
“将军,总需给我军留一些吧?”敖仓堆栈当中,眼看和粮草都快被搬尽了,那些前来运粮的联军将士却仍旧不断批示民夫往外搬运粮草,卖力督办交代的将领一把拉住正在记录粮草数量的督粮官,皱眉道。
“当啷~”
当下策马迎上去,抱拳道:“鄙人王金,不知是哪位将军来此?怎的也不带几个亲卫?”
“你方才说甚么!?”那西凉将领一把揪住督粮官的衣领今后一拖,目露凶光。
“可惜啊,就算有些耻辱心,胡蛮就是胡蛮,永久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我等生而为人,竟然与你等为伍!”督粮官指了指拉车的马:“不过就似这些马儿普通,它们也与我等为伍,但贵贱之别,早有定论,你说是否?”
“本来是吕……”督粮官说到一半,目光蓦地瞪圆,死死地看着吕布。
吕布话尚未说完,便听当啷一声,一名将士直接将兵器扔在地上,对着吕布一礼道:“末将愿随将军!”
“我本日来,一,为寻胡轸报仇,我吕布气度局促,有仇必报。”吕布看着四周围上来的西凉将士,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顿:“二,便是带尔等回家,虎牢关之事,我已传闻,罪在胡轸不在尔等,尔等若情愿,便放下兵器,待我斩了那胡轸以后,便带尔等重回关中,如果不肯也可,吕布在此,尔等能够脱手了!”
敖仓,敞开的大门中,一车车粮草从敖仓中被运出来,说是屯粮之地,但敖仓更像个粮食中转之地,从冀州运来的粮草很少会在这里屯放超越三天的。
胡轸自向来了这敖仓以后,在这督粮官面前吃了两次瘪以后,便再不管此事,让他们来措置这事情。
“吕布,你可听过?”马背上的将领瞥了他一眼,冷酷的声音下,马儿前行,底子没有停下来的意义。
那被逼住的西凉将士一时候有些举棋不定。
将领捏着长矛的手因为用力而崩出一道道青筋来。
敖仓的事情比吕布设想的要简朴十倍,除了进城时杀的那一队粮队以外,几近没如何脱手便拿下了敖仓……
“尔等想干甚么!?”四周的联军将士吓了一跳,真打的话,还一定是这些人的敌手。
“莫要拦他们,他们想做甚么便做甚么。”督粮官倒是怡然不惧,挺胸腆肚往前站了站,让一名将士的长矛顶在他腹间:“来,往此处来。”
督粮官看着人将最后一袋粮食装车以后,也不理睬那面色乌青的将领,直接催促粮队往城外走去。
“退下!”还是此前那将领上前,一把攥住长矛,深吸了一口气:“还请尽快交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