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心急回绝我,你是挣点钱够本身吃喝就行了,但是你想过明显吗?明显刚毕业还要说媳妇儿,哪哪都是钱,靠你本身能挣来吗?现在有天大的好处摆在面前,还不抓紧抓住?听我的,我不会害你的。”
之前有煤矿的时候,大师还能挣点钱,现在小煤窑全数关停,没有经济支出,好多人都没了支出来源,都希冀着这些低保过。
抄表是电力工人每月都要处置的首要事情,从电表上抄取电表底度数,计算一个月的电量,然后按照电量计算电费,对用电客户完成电费收缴。
春节假期转眼即逝,初六冀明告别母亲踏上返程的客车,回到单位已经是早晨。
“妈,如何回事?大妈让我们申请低保?”冀明在中间听得逼真,等把马桂兰送走,一回屋立即扣问母亲。
电费收缴,线损办理这些在电脑上操纵的活,冀明很快学会把握,不出去坐办公室的活普通都由女同道完成。
“我如果你的话,我早就申请了。你不晓得现在咱村里好多人盯着低保名额,都巴不得能吃上公粮,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谁不乐意呢?这一年咱村申请低保户已经10来户了。
第二天,冀明夙起拜年,过着特性的年俗。
“嫂子,我申请甚么?我有手有脚,能够靠双手赡养本身,如何能吃国度的低保?”田秀芬点头,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下午四点多,在冀明不断歇的尽力下,只剩下最后一块儿偏僻地区的电表还没有抄取。
不晓得摔了多少跤,也不晓得吞下多少风雪,冀明咬紧牙关忍着寒,踩凳子爬梯子,冰雪在他身上结成冰霜,成了雪人。
7号这天大夙起,六点摆布,天还一团乌黑,冀明拿着抄表卡片赶去现场。
“家里就你一个,还得供明显上学,你一个女人家,那里轻易?按这类前提充足吃低保了。”
凛冽的北风下,双手冻得落空触觉,整张脸也落空了知觉,冀明心中只剩下完成抄表的动机。
他骑着在旧货市场淘的自行车,奔赴各个电表地点之处。
时候不等人,冀明没有太多歇息避寒的时候,只能冲锋在风雪中。
为计算电费和线损办理,一百多块表都必须在明天完成,不管多晚都必须全数抄取。
“秀芬,我晓得你能赡养本身,但是现在大师都铆着劲儿申请低保,白领钱的事儿不要白不要,你的前提已经够了,有总比没有强吧?你如何那么想不开?”马桂兰掐了掐田秀芬的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