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吕晨的兵士们又近了些,纷繁从腰间取出一种古怪的锥形牛皮面具戴上,眼睛处都是绿色的玻璃罩,接着,他们又戴上了手套,设备很齐备,但也很古怪。
刘去卑感到有点伤害,带着文士和贴身保护就下了城墙,他一边想着不晓得吕晨会不会被墙上的箭射死,一边又猎奇是甚么让吕晨如此信心实足地徒步攻城。
吕晨打马回阵,刘虎将会被绑起来,送去跟他弟弟诰升爱切磋人生。
不过,吕晨并非猛虎,而是一辆配了重炮的装甲车。
两人相视一笑,刘去卑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之前派出刘猛,不过是想称一下称吕晨的斤两,谁知吕晨表示出的战力远超他们设想,丧失让他肉疼。既然对方是块硬骨头,刘去卑也拿得起放得下,当然不会再去跟吕晨胶葛,他已经筹办集结兵士守城,不再和吕晨耗损,他最首要的疆场在单于的王帐。呼厨泉一万五千马队,已经战损五千,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了。
来了美稷就要兵戈,这是无可厚非的。但让吕晨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晚夜宿城外的时候竟然没人来骚扰,第二天一大早对方倒是来了,但只来了三千人,这让吕晨很不对劲,在他看来刘去卑很没有诚意。
劈面出来一个骑小矮马的罗圈腿毛脸大汉,身上裹着油腻腻的皮袍子,手持一根庞大的狼牙棒,看上去是个粗人,却恰好操着一口流利汉话:“兀那厮报上名来,铁弗部刘猛棒下不杀知名之辈!”
“嗯,务必好好接待他们……”
又几支箭飞来,被刘去卑身前的兵士用牛皮盾挡住了。
他们要攻城?
“这是天然!”
“驾!”
霹雷一声。
公然,一脸沧桑的刘去卑眯着眼睛站在城头,面对曹性的骂声无动于衷。
就在刘去卑要下城头的时候,却俄然见到几百步外的吕晨和他的兵士们变成了步兵,统统的战马都赶回了营地关起来,而三百破虏军大部分都集结在了城下。
文士笑道:“右贤王贤明。”
值得一提的是,吕晨的画戟也已经换成了钨钢的,方天画戟天然已经还给吕布了,那玩意儿看起来拉风,实际能力已经比不上这杆钨钢画戟。以是,剩下六人中有三个的兵器断了,一个的马腿断了,剩下两个的手臂断了。
吕晨缓缓靠近匈奴军阵,看模样不像是谈笑的。
却说,吕晨见刘猛杀来,顺手将剩下的半个馍馍丢出去,刘猛一失神,就感觉身子一轻,他已经被吕晨夹在了腋下,狼牙棒也不知哪儿去了。刘猛感觉热诚,以是也挣扎过,但如何也挣扎不脱,这家伙力量大得跟牦牛一样,他只能捂脸。而他的小母马正示好地嗅着吕晨战马的屁股,然后就被玄龙逐云兽一尥蹶子踢开。
溃军大多数时候都比敌军更凶悍,以是,大多数明智的统领都会在军心不稳的时候避战,哪怕对方人数未几,也不会冒险,因为,凡是来讲那会死得更惨。
骂阵这类粗活,吕晨是不消上场的,曹性喜好干这个活儿,之前,这货老是最主动的一个,反倒不喜好斗将,因为他除了射术不错外,武力值实在很渣渣。但是,这一次,曹性骂了几嗓子就返来了,一脸憋屈,他说:“大多数匈奴人听不懂老子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