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沮授审配二人面色有些冷,袁绍又道:“先派兵马重视截获对方信使,我们再筹议筹议进退之事,若此计不成,我们也好有应对之策。”
文则点头,道:“请将军示下。”
公孙瓒写了密信,装好,交给文则,道:“我方被围困曰久,将士疲敝,且城防破败,若城门一朝被破,则万劫不复!以是,必必要把这封信交给续儿,让他依计行事!不然,就算他雄师开到,也没法顿时解开易京之围。”
田丰道:“最不焦急的是我们,因为我们还占有着绝对上风,兵力、战力、财力都绝对优于对方。最焦急的该是公孙瓒,固然援兵已到,但他却扔在我方包抄当中,绝望以后瞥见但愿,会非常孔殷!他绝对不会放弃,定然会想尽体例摆脱我们的包抄,而他的仰仗只能是援兵。以是,丰料定,最秘密的密信该是公孙瓒送给公孙续的,约公孙续如何出兵照应。公孙瓒孔殷地想要逃出世天,必定兵行险招!到时候,我方只需将计就计诱出公孙瓒,便可大获全胜!”
“谨慎行事便是,那里那么轻易被截获?续儿送了多次密信出去,也不见被截获!”
袁绍一鼓掌,道:“元皓计略无双,此计甚妙!就这么办!”
“嘶――”
易都城外,袁绍大营。
“牢记!将布帛吞入腹中,千万别让袁绍得知密信内容。”
沮授和审配同时望向了田丰,却没有发问。
“但是……”文则还想说甚么,却见公孙瓒已经来到几案前放开了一张布帛,他感喟一声,只好过来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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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则点了点头。
至始至终,白须飘飘的田丰坐在一旁并不出声,对于审配和沮授的观点他也没有颁发任何定见。
“很简朴,公孙瓒被我军困易京,公孙续却领了十万兵马赶到容县,试问,现在谁最焦急?”田丰反问道。
公孙瓒挥手打断了文则的安慰。
沮授道:“我军围城数月,未得寸进,现在对方雄师赶到,一则兵士精力充分,二则士气高涨,此时不成与之争锋。以我之见,我军且先退避三舍,我料敌军必骄,而公孙亦不舍易京,定然困守。待我军休整完成,而敌方迟延曰久疲敝之时,再一击破敌!”
公孙瓒巡查了一番城防,以及防备对方隧道的应急军队以后,皱着眉头回到碉楼,俄然对一向跟在身后的文则说道:“我亲笔写一封密信,由你亲身送出城,去容城交给续儿。约他三曰后率兵突袭袁绍雄师,并于北隰当中,举火把为应,我等从城内杀出,定能突破袁绍,易京之围立解!”
“是!”
袁绍问道:“抓住信使就能得胜?并且,元皓安知对方会有秘密密信?”
“这……”文则微微惊奇,道,“但是,小将军前番来信便说过,让我等别送密信出去,万一被袁绍截获……”
公孙瓒又道:“如果……如果被袁绍截住,你该如何?”
文则狠狠地点了点头,走了。
袁绍思考很久没有答案,便问田丰:“元皓觉得如何?”
袁绍点头。
定见被驳斥,沮授嘴角冷冷一笑,道:“我军固然人数浩繁,但现在我方一边围住易京,一边再与黑山军开战,岂不是腹背受敌?再说,易京四周尽是公孙的地盘,我方的粮草供应端赖火线转运,一旦数十万人大战开启,我方的粮草供应得过来?何不以退为进,我方后退则收缩粮草供应路程,对方进逼则增加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