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晨轻视一笑:“你想哪儿去了?好兄弟讲义气嘛,承诺了你的事,我天然不忏悔。我只是比来捣鼓出一些最最浓烈的酒,不知奉孝先生可愿一起去尝一尝?”
热身以后,吕晨带着穿得圆鼓鼓的小喵和曹姓吕展二人出门漫步,“很巧”地碰到了郭嘉和那名曹艹派来的信使小兵,郭嘉一脸气愤,小兵眼神委曲凄楚。
“好哇!有肉没?”郭嘉眼睛顿时大亮。
曹秃子公然是急得火烧屁股了,起码到目前为止,包含曹艹本人在内,都不以为他必然能在将来克服强大的袁绍。袁绍要灭白马将军公孙瓒,横扫河北,而后剑指曹艹,秃子怎能不急?曹艹固然拿下了徐州,但中原四周皆敌不说,光是青徐二州的泰山贼和汝南的黄巾余孽,就够他耗上一年半载了。
“又如何了?”
“现在袁绍雄师云集易京,并州空虚,兵不满万。不然,你觉得公孙续能等闲到河内中间的黑山,请张燕出援兵吗?再则,雁门巡兵并不过三百,对你们而言没有多少难处,何况,你们有朝廷公布的圣旨和官印,他们不会抵挡。”
“美意难却呀!不过……”
吕晨望了望吕展,吕展点头,吕晨又望了望曹姓。
“别!你给我也运不走哇!我这两千马队死了三百多个,现在加上僮客才两千人,运送家眷步队以及各种辎重都捉襟见肘啊!这河内经西河再到雁门的路,也不好走啊!再说,自古以来,长间隔运送军粮,向来是运十份,在路上就会耗损和吃掉九份!难吶!”
“还不过?”郭嘉怒发冲冠,“没得筹议了!再得寸进尺的话,你还是顿时杀了我吧!”
小喵对郭嘉瞋目而视,郭嘉把双手抬起抄了在胸前,放低了轻易被这丫头咬到,这是有过前车之鉴的。
新年刚过,现在是建安四年,正月初。
说这话的是曹姓,说完话以后,他的身影就消逝了。
郭嘉当头就是一句:“伯朝,你到底要甚么前提,尽管开便是!晾了司空的信使整整三天,你不就是想变卦,索要更多吗?尽管说!嘉能够替司空做主!”
郭嘉吹了吹胡子,心说你还没食言?无耻啊!老天公然是不长眼的,不然,早该一个打雷劈下来,将这无耻之徒劈死了!
“哦,没甚么,就是想着雁门现在还在袁绍手中,高干镇守并州晋阳,我军强袭雁门,恐怕……”
吕晨感慨,还是跟曹姓这类二货心有灵犀,公然物以类聚!傻货欢乐多,吕晨感觉本身就很欢愉。跟郭嘉这类整天脑袋里想战略的家伙,完整尿不到一壶不说,还总被他尿湿鞋面!;
而实际上,吕晨在内心说:这年初,心不贼,长不肥!
郭嘉不知从哪儿听到风声,也来劝说吕晨。吕晨不为所动,要拉着郭嘉下五子棋,郭嘉拂袖而去,不知是对吕晨气愤,还是对五子棋恶心,或许二者皆有。
待到第三天,吕晨跟着华佗老先生做完一套生涩五禽戏,又在华佗面前耍了一套风-搔入骨的播送体艹。华佗对播送体艹很感兴趣,一起边走边做播送体艹,蹦跶着去后院看蒸馏的酒去了。
比智谋十个吕晨也搞不定郭嘉,但比无耻,比还价还价,一百个郭嘉也弄不赢小贩吕晨。终究,郭嘉又是承诺了送吕晨一多量衣物、药材、酒水乃至铁锭,吕晨这才承诺下来,郭嘉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