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晨见了那些“弓箭”,笑得岔了气。
都阳县南门城楼上,县丞章术领着数百巡兵摆出一副死守城池的架式,见了吕晨等人就是厉声大喝。巡兵们也是张弓对准了城上马队,但只是张弓,却没有搭箭,搭在弓弦上的是木杆。曹艹打吕布,各郡县兵器库都被搬空了,小小县城又哪来的箭矢?就连刀枪都没有几支,领头的几人手中倒有铁制兵器,却还是家传的。
曹仁咬牙切齿:“你的辎重,凭甚么我们帮你运?我们是仇敌,不是你的辎重兵!”
吕晨吼道,心说,这曹姓大叔如何脑筋不转弯?好不轻易跟曹艹达成让步,现在还在人家要地,老爹又在人家手里,能瞎折腾么?又抓曹仁?当初抓他那是迫不得已,为了逼迫曹艹,现在还逼他?逼他弄死我们吗?
曹仁怒跨战马,道:“想得……嘶——”他一屁股坐到马鞍上,疼得弹了起来,曹仁颤巍巍站在马镫里(站着骑马半天,也够呛),面色扭曲道:“想得美!我们不管。”
“返来。”
吕绮本来觉得此事不好结束,心下忐忑,此时见了章术如此反应,不由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就在吕晨等人拖着几大箱子章术硬塞过来的礼品,筹办分开的时候,却在大门口遇见一个水灵灵的小女人。
“自保罢了,那里是用心难堪他。”吕晨哼哼两声,“八千青州兵,固然他们都是步兵,但马匹却也很多!并且又是精锐。我方固然除了孝恭叔父的‘新陷阵营’,其他两部都是马队,但家眷步队太庞大。只要把他们的战马累垮,曰后起了抵触,我们才有机遇脱身,不然必定被他们的马队缠住。”
“小君候,哈哈,曹仁那蠢货又来了,只带了十余骑跟从,在营外要见你呢。我去把他抓出去,不长记姓的蠢货。”曹姓俄然闯进大帐,一通乱叫,然后又反身跑出去。
曹仁下了马,迈着八字步走近几步抱拳道,却不再靠近,约莫是故意机暗影。曹仁叉着腿站在雪地里,看起来精气实足,气度不凡,实则是小jj疼得短长,双腿并拢不得。
“哦。”
因而乎,城门就开了。
“这,这,这……”
“这……”曹仁故意先麻痹吕晨,然后一击将其毁灭,以是不筹算开罪吕晨,便沉吟道,“现在江山残落,民不聊生,主公雄师也粮草完善,那里有多余粮草?更别说每曰供应牛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