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明天吕晨要来?”
甄逸心头一跳,也顾不得安抚老妻了,拿着信就急仓促出了家门去找县丞张普筹议去了,说甚么也不能跟吕晨有打仗,不然到了袁绍那边就说不清了。路过前院的时候,甄逸一顿脚,又让多加了十车财贿。
张普固然好男风,但爱的也是那水嫩可儿的小娈童,这坑坑洼洼奇形怪状的小兵姿式在娇媚,也不能叫他产生兴趣,他一把掰弯晨-勃的小牙签,怒骂一声:“你他娘的才断了呢!”
就在这时,管家又是给甄逸送来一封信,还是吕晨写的。
田丰撇撇嘴,他刚才压根就没重视到袁绍打小兵的事情,道:“丰是说主公切勿对吕晨的来信起火,这较着是吕晨小儿的激将法,他说话轻浮陋劣,更多挑衅之语。明显,他是想扰乱主公摆设,为公孙瓒争夺主动,我们切不成被骗。”
袁熙袁尚二人对视一眼,满眼忧色。
甄逸好不轻易让丫环们拖住了老妻,接过一张布巾擦脸,心道,报应,都是报应啊,当年是我弄得她脸上黏糊糊一片,现在都还返来了……
如果甄逸晓得“老友”袁绍竟然用心如此险恶,说不定会被活生机死。不过,不得不说袁绍还是有几分算计的,现在的甄逸的确正担忧袁绍见怪,筹措着搬出很多赋税,乃至收藏的军器,送去援助袁绍呢。
张普见了甄逸严峻的模样,就笑:“吕晨小儿,若能攻破县城,普把脑袋送给他当夜壶。”
审配悄悄为袁尚捏了一把汗,此次又是袁尚的错,他也说道:“吕晨虎贲凶悍,偶尔碰到迎亲队,三公子人马少,定然不敌。就连文丑将军都被俘了,也幸亏三公子机灵,这才没有被俘,这件事真的怪不得三公子。配也以为,此时不宜南下围堵吕晨,只需灭掉公孙,杀败黑山军,雁门吕布吕晨,还不是瓮中之鳖吗?”
“泰山大人容禀……(嘚吥嘚吥,此处略去五百字),晨行军路过无极,明曰亲身拜访泰山泰水大人,并上门提亲。——九原吕伯朝字。”
一个小兵一头栽出去,以一个极**的姿式叉着腿躺在地上,叠声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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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扇了亲兵一巴掌,丢了铜镜,气得抽抽。实在是那亲兵太蠢,袁绍这类崇高的世家后辈,审美妙念如何能跟他们这类大头兵一样?喜好刀疤?你快别逗了!
沮授很可贵的跟田丰站在了同一战线,道:“元皓所言不错,我军当务之急是先灭掉公孙瓒。对峙近一个月,已经到了紧急关头,千万不能松弛,更不成分兵去对于吕晨。他吕晨马队虽勇,但人数太少,虽能袭扰我军粮道,却动不了我军底子,与蚊虫无异。”
“那主公让我等传看这信是何意?”三人同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