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纵跃间,就来到一处大宅子前,田伯光抹了抹八字胡,淫笑道:“小娘们,想死我了!”
唐禹平静自如:“不碍事,身怀太多绝技,刚才脱手体内内力不顺起了抵触!”
玉家大宅的院墙挺高的,归正唐禹是翻不出来的,但对于田伯光来讲,一跨脚的事情。
“如果有东西顶到你的话,对不起了,那是我的暗器。”先来个此地无银,可见唐禹有多心虚。
玉环佩的内室很简朴,要藏一个大活人的处所,除了床底就是一张放衣物的镂空木柜子。
唐禹的打算很简朴,躲在玉环佩的内室,等田伯光行事,精力放松的时候,一枪吓痿他。
唐禹在这方面也有自知之明,如果换个豪杰豪杰,定不耻暗害阴人,可唐禹算得上哪门子豪杰,哪门子豪杰,一个臭吊丝,躲在暗处阴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想杀田伯光,唐禹还得老诚恳实的躲在暗处阴人,别去胡想配着BGM,从天而降一招秒人的酷炫场面。
柜中肮脏自不必说,未几久,玉环佩就推开门,脱掉纱裙上床歇息,柜里柜外的景都美得让人流鼻血,唐禹却不敢流连多看,干脆闭眼养神,留仪琳监督房间内的动静。
夜深人静,临溪镇的住民都进入了梦境,一个佝偻的身影却不怕深夜的黑,脚步轻踏,翻上民房,像是随风而荡的叶子,在民房上纵跃。
借着月光,一床薄被难掩玉环佩婀娜的身材,玉臂枕在头下,薄被滑到地上,暴露半截****。
借着月光,仪琳看到唐禹手里拿着一件奇形怪状的物件,晓得这应当是他惯用的暗器。
田伯光火气升腾,如饿久了的豺狼,四肢并用,扑向薄被下娇柔。
“说实话,女人在我身下挣扎哭闹才是最让人欢乐的,此地环境不明,我还是用迷香吧!唉,可惜了恒山派的小尼姑。”田伯光对仪琳是念念不忘啊。
大功胜利,唐禹也不肯意在此逗留,号派遣没缓过神来的仪琳回身拜别,深藏功与名。
在屋顶上纵跃,并不是为了白搭力量装逼,而是为了开辟视野,察看环境,江湖上称为望风。
爽!
唐禹得了轻功,顿时技痒,左脚一跨,就想跃出窗外,然后此次装逼,以狗啃屎的完美姿式结束。
何况在床底不好暗害田伯光。
俄然,做贼的直觉让田伯光发觉到了非常,他停下行动,转头望向墙角处的木柜子。
出来之前,服下了两粒恒山的丹药,以防被田伯光的迷药迷昏。
但是她却很迷惑,他都把暗器抬起了,为甚么另有东西顶着我?
剩下的处所就只能是木柜了,柜子门镂空做了斑纹,恰好便利唐禹在内里偷窥,放黑枪。
稍等了半晌,一柄小巧的匕首扒开插销,田伯光翻窗而入。
他看到的是一蓬残暴的火光,砰的一声巨响,在沉寂的夜空里显得特别高耸,毁了很多人的好梦。
唐禹的手特别稳,缓缓上抬,很久,田伯光都已经将玉环佩扒光,唐禹的枪才抬到面前,对着柜门的镂空处,对准了田伯光。
这身如鬼怪的黑影是谁自不必说,招牌的八字胡鄙陋样,天下第一神俠彻夜的猎物,天字第一号淫贼田伯光是也!
田伯光将窗纸戳破,一根竹管探了出来,竹管尾部塞了些草根花瓣,用火折子扑灭,化作青烟袅袅,送进了玉环佩的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