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宋庭的迷惑中还没脱身,谢裕闵就说:“明天那么多高管因为你白白等了两个小时,我已经和郑微说了,郑微随便批你的假,你和她停职三天,还要罚薪,有贰言?”
正巧这个点是放工岑岭期,再加上黉舍那块太多家长来接孩子放学,堵得不可。
“之前也如许吗?”宋曼问。
宋曼扭头去看,就见一个女人,头发乱七八糟的,描述干枯,脸孔黎黑。
这天下午放工的时候,郑微反倒开高兴心肠感慨:“这一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了,我儿子都在抱怨我没时候陪他,停职三天,我能好好歇息一下了。”
车子停在路边,郑微降下车窗,朝着车窗外一个小男孩喊道:“儿子,这里——”
宋曼的车窗还来不及摇上去,那女人就像疯狗咬住了肉骨头,冒死拍打着车窗,骂道:“你们这些人……不得好死!你们害了人家幸运完竣的一家,把我们一家三口弄得妻离子散,你们有知己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