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抽烟,刚来的时候就给我们递烟,软盒玉溪,这家伙在橱子里塞了一条。常日里他逃课上彀,还老是带着糖蒜去黉舍内里的馆子用饭,固然那儿也不贵,但是炒上两个菜再整几瓶啤酒,每天这么整就远比在食堂用饭花消大了。最首要的,花在女人身上的钱太多。每天就想着追这个追阿谁,时不时出去开个房,他的糊口费就在一次次的约会中耗损殆尽了。
看着他俩比来一周每天早晨在宿舍里吃面条,有一种好人收到奖惩而大快民气的感受,同时也为糖蒜痛心。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如何就交友不慎,陪他遭这个罪呢。但不管如何说,糖蒜的仗义令我打动,我将他化为出错青年的一类,而扒鸡,则是无可救药的另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