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洛萝这几句话都离不开顾亦的态度,飞檐早习觉得常了,内心模糊约约有那么点明白是如何回事,只是主子不肯承认,她一个奴婢天然也不能多说。飞檐抿嘴笑了笑,还真认当真真的想了想,答复道:“论模样,顾公子是比他都雅些,不过那人看来比顾公子更好相处些,奴婢瞧他同下人和颜悦色的,该是个好脾气的主。”
何如现在她固然能到处走动了,离跑跑跳跳还是有好长一段间隔的。洛萝实在有些沮丧,倒是飞檐暴露兴趣勃勃的模样来,一个劲儿的和她说“听蜜斯妹们说,那公子也要来春会的。”
等好不轻易钻到里边儿,见内里不过是黑字白纸一张,不由绝望不已。飞檐是个鬼机警,立即装起傻来,巴巴问道:“大蜜斯,这写的都是些甚么?奴婢实在是看不太懂。”
洛萝一边看一边想,飞檐这嘴毒的和穆飞飞没甚么两样了,吐不出一句好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