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你帮我看看这个站叫甚么?我不识字。”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眯着眼睛看着站牌。
刘恒大抵玩输了,烦恼的敲了一下键盘,把快抽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燃烧,还骂了一句娘。
我感激的看着他,固然晓得不能随便要陌生人的东西,可我现在山穷水尽,也不管那么多了。
“来一根?”坐在刘恒中间的男生递给刘恒一根烟。
他点了点头,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问我如何这么晚还不回家。
那一刹时我就感觉本身不该跟着过来的,如许的事情能够产生,可我底子不想晓得。
看到刚才的事我的心更乱了,我始终没体例信赖刘恒竟然在这么短的时候内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