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在KTV这看着我的人也是你?”我持续诘问。
“你现在不上学了?”刘恒俄然问道。
这时候的我们俩有了难的的安静氛围,谁都不想逼着谁按本身的志愿去做事了,因为晓得谁都不会让步,以是我也懒得再赶他走了。
她叹了口气,摇着头上了楼。
“红姐,您曲解了,我跟刘恒没有甚么干系,只是……”我解释道。
第二天我是被门外的喧华声弄醒的。
大抵是认准了我不会狠心对他做甚么吧,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胶葛着我的恶棍,让我束手无策。
“你承诺我别再做这一行。”他当真的说道。
刘恒倒没感觉绝望,他嘲笑了一声:“我就晓得你不会承诺,那就算了,我想做甚么做甚么,你没资格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