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我看的那些个折子戏另有郁结于心,柔肠寸断。你说,佛祖如何就这般棒打了鸳鸯……”
“不,是十八层天国一层一层地体味畴昔,拔舌天国还只是个小玩意儿。”
“但是,殿下,我真的觉着佛祖这般做法和王母娘娘当年拆散七仙女和董永,没有甚么辨别啊。”我揉着凸起的包,非常委曲。
“娘娘,或许阿谁声音唤的不是你,而是他不谨慎遗落在某一处的女人。”
“善哉,善哉。没想到一只麻雀精竟能舍己度人。”一朵莲花飞旋而至,佛祖结跏跌坐在其上,莲眼低垂,看了一眼金钵,叹了一口气,“唉,孽缘啊孽缘,帝释天,当日你要下凡尘体味人间的情爱痴缠,莫非还没有体味,所谓的真爱也不过是黄土白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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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宫装的女子却只是往她身上披了一件衣衫:“娘娘,长阿含海子畔风有些大。”
“帝释天,你已胜利历了天劫,只肖本日随我回了三十三天,那塑在鳌足之柱上的一半灵魂不过是一年的晨光便能重新回到你的躯壳以内,倘若你明天为了这只麻雀而放弃了体内的另一半灵魂,你便不再是善见城的城主,而是无魂之魄,只能游离在这六合间,不知要颠末多少光阴,才气重新凝集。”
“你说的对,我真是中了魔障了,这么多年来,我不过是一小我独居在西陵山上,又如何会闻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