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象捋着髯毛答道:“兵法云,亲则疏之,合则离之。现在吕布与刘备沆瀣一气,乃是为了抵抗主公之兵锋而至。如果主公略微缓上一缓,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此二人必不能悠长也。”
第二天,天气大亮,陈宫早已等待在吕布的寝室以外了。之前,吕布起的很早,不是夙起练武,就是和陈宫商讨军秘密事。自从夺下了徐州以后,吕布便再也没有夙起过,陈宫常常有要事要奉告吕布,都要在他的门外等待好久,对此,陈宫也只能是暗中感喟,但愿吕布能够早些在声色犬马中复苏过来了,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一想到这里,吕布差点就要乐出声来了,赶紧承诺了袁术的要求,并昌大接待了韩胤。当夜,吕布喝的是酩酊酣醉!
“无耻吕布!唯利是图的小人!先前平白接管了吾二十万担粮草,现在却背信弃义,偏袒刘备!该死的,吾自当亲提重兵,与此二贼决一死战!”
“奇策!奇策啊!便依先生之言。”袁术喜不自胜的连声奖饰道。
次日,袁术调派韩胤为使,带着金珠玉器等厚礼,前去徐州城也吕布会晤。
“公台,究竟何事啊?”吕布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陈宫的思考,将陈宫拉回到了实际当中。
且不说吕布、刘备各自回归驻地,先说纪灵回到扬州淮南,面见袁术,将吕布辕门射戟之事奉告,并奉上吕布的亲笔手札,惹得袁术顿时大发雷霆,破口痛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