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备落了坐,陶谦尽力支撑起半个身子,侧躺在床榻上,幽幽的言道:“玄德啊,当初你高义,不顾艰险,不远千里来驰援我徐州……咳咳,还救出了犬子,老朽实在是无觉得报,便将这州牧之印,咳咳,传与你如何?”
次日凌晨,动静通报到了徐州的各地,同时传来的,另有陶谦临死前的一封手书,大抵意义是将徐州之主的位置,传给了刘备。
刘备眼底隐晦的闪过一丝贪婪,但是却被他很好的埋没了起来,脸上出现经心装出来的惶恐之色,连声谦让道:“陶公这是说的甚么话?待到来年春暖花开,陶公必定不治自愈,如何能将这州牧大印,交到备的手中?若果然如此,难道陷备于不仁不义之境了吗?”
在陶谦的谛视下,刘备走出了陶谦的阁房,来到了院落当中。刚好此时,陈登和糜竺连袂而来,三人在交叉而过之际,隐晦的相互互换了一个眼神。
腊月初八,乃是古礼。遵循风俗,刘备带着礼品来到了徐州城,登门拜访陶谦。
眼看着时候进入了腊月。
这封手书的实在性到底有几分,谁也不晓得,但是陶谦的两个儿子却主动站出来,宣称陶谦在生前确有此意,只是颠末再三的谦让,刘备始终不肯接管陶谦的这份美意,以是陶谦只好写好了遗书,在遗书中将本身的心愿表达了出来,昭告天下。
言罢,刘备站起家来,望着陶谦,竟然留下两行眼泪来,很久,才沉默回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