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备落了坐,陶谦尽力支撑起半个身子,侧躺在床榻上,幽幽的言道:“玄德啊,当初你高义,不顾艰险,不远千里来驰援我徐州……咳咳,还救出了犬子,老朽实在是无觉得报,便将这州牧之印,咳咳,传与你如何?”
陶谦点头叹道:“玄德啊,你也不必急着推让。虽说你是汉室宗亲,可十余年来,咳咳,十余年来身无立锥之地,必然是饱受其苦。莫非你就不想有一块本身的地盘吗?现现在,老朽已经不顶用了,咳咳,但是老朽不能眼看着徐州数十万百姓百姓蒙受烽火的苛虐啊……咳咳,老朽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你也看到了,他们不是这块料儿啊……咳咳,只要你――刘玄德,才气胜任这个位置啊……”
在仆人的指引下,刘备来到了陶谦的阁房,进入他视线的,是陶谦病恹恹的悲催模样。两个多月未见,现在的陶谦,单单从外在的模样来判定,明显已经是病入膏肓,药石无救了。
眼看着时候进入了腊月。
言罢,刘备站起家来,望着陶谦,竟然留下两行眼泪来,很久,才沉默回身,向外走去。
“陶公,短短两月未见,怎地病的如此严峻?”刘备带着虚假的问候,将带来的礼品放到了陶谦的床榻之侧,冒充体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