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备落了坐,陶谦尽力支撑起半个身子,侧躺在床榻上,幽幽的言道:“玄德啊,当初你高义,不顾艰险,不远千里来驰援我徐州……咳咳,还救出了犬子,老朽实在是无觉得报,便将这州牧之印,咳咳,传与你如何?”
看着刘备的背影,陶谦忍不住呢喃着说道:“玄德真乃仁义之人啊!”
刘备眼底隐晦的闪过一丝贪婪,但是却被他很好的埋没了起来,脸上出现经心装出来的惶恐之色,连声谦让道:“陶公这是说的甚么话?待到来年春暖花开,陶公必定不治自愈,如何能将这州牧大印,交到备的手中?若果然如此,难道陷备于不仁不义之境了吗?”
停止典礼的这一日,刘备摆出一副谦恭、仁德的模样,接管了徐州州牧的印信,以后发书记示,昭告徐州各地,停止民气安抚的事情。以后,待各级官员散去,刘备和身边的几个亲信之人,来到了州牧府的议事大厅当中。
这封手书的实在性到底有几分,谁也不晓得,但是陶谦的两个儿子却主动站出来,宣称陶谦在生前确有此意,只是颠末再三的谦让,刘备始终不肯接管陶谦的这份美意,以是陶谦只好写好了遗书,在遗书中将本身的心愿表达了出来,昭告天下。
在仆人的指引下,刘备来到了陶谦的阁房,进入他视线的,是陶谦病恹恹的悲催模样。两个多月未见,现在的陶谦,单单从外在的模样来判定,明显已经是病入膏肓,药石无救了。
“陶公,短短两月未见,怎地病的如此严峻?”刘备带着虚假的问候,将带来的礼品放到了陶谦的床榻之侧,冒充体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