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默点了点头,说道:“四大派的贼众根基已被清除,我也查问出了萧道真的老巢地点,他现在差未几是个孤家寡人了,内心必定惶惶非常,唯恐我去找他算账,是以迟早是会跑路的!他跑了是小事,但他手上必定还藏有大量的文物古玩,这些宝贝不能陷于贼手!更何况,此中应当另有很多是从石海卿先生家中抢走的,石海卿先生是我恭敬的人,我也承诺过他,会帮他追回被抢的文物。以是,我得赶在萧老贼流亡前头,去截住他!”
是以,他在路上也没担搁甚么,狂飙至次日傍晚,便已经踏入了萧家镇境内。
陈天默内心惊奇,正想着要不要先折成分开这是非之地,随后再返来,以免惹上不需求的费事,成果已有巡行的军士瞥见了他,立时如获珍宝般喝叫起来:“有个骑马的!快来人啊!别叫他跑了!”
众军又是一阵大笑,几个大兵上前,拿绳索把陈天默给绑了手脚,然后推搡着朝萧家大院走去。
据传此人卤莽蛮横、残暴豪侈、贪财好色,以剿除淮上军余孽为名,到处烧杀劫掠,敛财渔色,被皖省老百姓恨之入骨!倪嗣冲在蚌埠兴建将军府,自称“蚌帅”,百姓却称其为“倪屠户”,可谓是臭名昭著!
“大哥,我们也走吧。”
“下来!从速滚上马来!”
这个时候再想分开,已有些伤害了。
陈天默忍气答道:“鄙人是开古玩店的买卖人。”
陈天默只感受又奇又怒又悲,奇的是倪嗣冲如何会在萧家大院,萧道真又为甚么会跟淮上军搅和到一处去了;怒的是兵不如匪,就如许肆无顾忌的诬赖好人,肆意抓捕,安插极刑;悲的是乱世当中,又有几人能苟全性命?
“……”
陈天默笑道:“我晓得你的心机,只是你的伤势还没有完整复原,跟着我行动反而有所不便,莫如我本身去。”
陈天默点头道:“摒挡一个小小的蟊贼罢了,不必帮手,只我本身前去就充足了。兄弟还是与叔父同去汴城,早些见见我们的亲人吧。”
倪嗣冲也因功被封为皖省都督、安武将军,成了一起大帅。
“哪部分的?!”
陈天默只觉莫名其妙,内心甚是窝火,暗道:“这些家伙到底是兵还是匪?”
陈天默暗叫“糟糕”,他翻身跳上马背,拱手说道:“诸位军爷请了,鄙人不是甚么淮上军,只是个过路的百姓。”
“开古玩店?!”那军官神采顿时大变,喝道:“好哇,你是不是冲着萧家大院来的?!”
禹都,神火镇。
那军官又冲着陈天默“嘿嘿”发笑,阴测测说道:“小子,你今晚算是不交运,却也交运了!萧家大院里出了淮上军的余孽,你跟萧家大院有关联,必然也是背叛分子!本来得当场正法,吃老子一粒枪子,但瞧在你长这么姣美的份儿上,老子先不杀你,送去萧家大院,说不定倪大帅会喜好。到时候真要做了倪大帅的相好,可别忘了感谢老子!”
但陈天默却勒马立足,如有所思,望着南、北、西三个方向,他俄然扭头对陈玉璋说道:“叔父,你和天佑从这路口往北去,回汴城天心阁吧。我想起一桩未了的苦衷,须得南下一趟。”
陈天佑只好悻悻道别。
到了亳县以后,再探听萧家镇的地点便是了。
在众军士的轰笑声中,陈天默目中凶光毕露,杀心瞬起!
陈天默已经晓得萧道真的老巢在皖省亳县萧家镇,相距也不算太远,入迷火镇南下禹都,转而向东乃是许州,过许州再往东南,便是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