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默道:“你到底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弟子,师父又是谁?”
薛曼道:“说出来你也不熟谙,你们春秋太小了,辈分太低了。”
这一番话说的陈家叔侄三人又惊又诧又怒。
想到这里,陈天默不由问道:“女人,你与我麻衣陈家到底有甚么干系?来陈家村究竟所为何事?”
陈天默道:“敢问薛女人为何探听麻衣陈家?是与麻衣陈家有甚么干系么?”
那少女大喜道:“也就是说,你们麻衣陈家的人并没有死绝!”
陈家叔侄三人闻言,尽皆无语。
薛曼道:“如何,不准吗?陈名城在那里?叫他出来见我,我要把我师父的话转告给他。”
就连陈名城的子孙,麻衣陈家的历代家主,也远远没能修炼到陈名城当年的境地……
陈天佑一愣:“天上?你说甚么胡话呢!”
陈天佑立即问道:“你师父在那里?说出来,我便去找她!”
薛曼道:“陈名城。”
此言一出,陈家叔侄三人又不免面面相觑。
“第三十三代了吗?”那少女也掰着指头算了起来,心中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陈天佑高傲的答道:“当然!”
陈天默又开法眼,倒没看出那少女有甚么邪异之色,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继而他又心中一动,暗忖道:“她既然能埋没命数,必定也能讳饰邪异之色,我可不能妄下定论……”
陈天佑喝道:“你胡说八道!”
薛曼道:“你说话可真刺耳!我师父修为超凡入圣,如何能够会死?就是成仙登仙了。”
别人探头探脑未免显得鬼鬼祟祟,只是当这少女做出如此行动的时候,陈天默等三人却感觉分外敬爱。
仿佛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把那少女的命数埋没了起来!
陈玉璋也沉声问道:“甚么‘负心薄幸’,甚么‘臭男人’,又是如何‘大大对不起你师父’了,还望女人把话说明白些。”
薛曼“嘻嘻”一笑,道:“哟~~你们这就活力了?我都是听我师父说的,至于她为甚么这么说,我也不晓得,你们该去问她。”
那少女又惊又喜,道:“麻衣陈家的传人?”
陈天佑皱眉道:“那就是死了吧!”
陈天默也是极度震惊:“你师父熟谙我家远祖?”
那少女道:“我姓薛,叫薛曼。”
“我们小?”陈天佑不平道:“你瞧着也不比我大多少!”
“谁?!”
陈玉璋俄然心中一动,道:“你师父熟谙的我们陈家那位先人是谁?”
薛曼道:“你找不到,她在天上。”
陈天佑挠了挠头,道:“看你穿戴白裙白衫,脸赤手又白,以是就当你是‘白女人’了。”
陈玉璋冷冷说道:“薛女人,名城远祖故去起码一二百年了,如何能够出来见你?小小年纪,说话也不能过分无礼!”
薛曼道:“我如何说胡话了?她成仙登仙了。”
薛曼放下了手,微微一笑,道:“我与你们麻衣陈家半点干系也没有,也不想来陈家村。只是,我的师父与你们的一名先人友情匪浅,毕生顾虑。你们家那位先人,大大对不起我师父,我师父也曾赌咒,再不见他,再不想他,乃至见到他以后,就得杀了他!可惜可惜,女人老是口是心非,师父在垂死之际,仍旧不能健忘那负心薄幸的臭男人!特别是当麻衣陈家被灭的动静传到我师父耳中的时候,她更是忧心忡忡,寝食不安,非要我来陈家村看看不成。因而我就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