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二惊问道“在哪儿呢?”
我想了想,固然也感觉有几分事理,可老二说的也不实际。我说:“他们一家三口靠太湖用饭,能搬到那里去?”
“啊?!”我惊诧道:“这就是水獭?”
老二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缓慢地翻开了门,阿罗笑吟吟的站在那边,提着一壶茶,说:“两位大哥,我给你们倒的热茶,你们渴了就喝点。”
“你就是个马后炮!”我说:“现在说的头头是道,刚才是谁非要招惹它?”
“是我拉住了你的手,没让你碰到它,不然你必定被它啃上一口!”
老二奢着胆量,一手拉着我,一脚往前伸,踢了踢那怪物,那怪物倒是纹丝不动。
四间从表面上看略显破败的屋子,大小石头堆成的墙,围成了一圈院子,古俭朴在。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不是讲究,是不平安。”老二嘀咕道。
我说:“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不会去的。”
“这还用问?”老二说:“必定是吃了哪个不利的女人,然后又穿了人家的衣服,在这黑灯瞎火的路上勾引男人!它在前面走,你从前面看,还挺美,一碰它,扭过甚来先吓得你不会动,然后就吃了你了!”
说了几句话,才晓得她叫阿罗,那四十多岁的男人是她的爹,平时就在太湖里泛舟打渔,性子外向拘束的很,平时里话就少,按阿罗的说法,那是一天到头说的话加起来不会超越十个字。
“幸亏我们放了一把火。”老二说:“要不然我们走了今后,它还活着,还能害人!真是成精了,还会装死。”
“但愿吧。”我没有脱衣服,称身在床。
“这,这就是水獭啊!”老二惊道:“哥,你瞅见了没?!我就说水獭能成精!你还不信赖!”
“实在,我年老是晓得的,我们刚才就遇见了一个成精的水獭!”老二故作惊悚的说:“就在你们四周!还差点吃了我和大哥,幸亏我脱手快,清算了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