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这不也是心存怨念和执念吗?”
“怨念不消,越来越怨!执念不除,愈来愈固!”老衲人道:“杀尽江家,方消我怨执!”
那老衲人道:“不错!”
但是灯笼上如何会俄然长出花来?
“落”字甫一出口,叔父便“咚”的一声,直挺挺摔在地上!
“老秃驴!”江道成毕竟还是忍不住那老衲人的唾骂,也还骂道:“你有种就来江家去杀!看看是谁的秃顶先搬场?!”
“这……”薛笙白道:“那些害人的牲口都跑了!”
这话说的江、范、夏四人面面相觑,那江道复不由问道:“老衲人,你如何一向都不肯意说你到底是谁?!我们江家的人固然在术界江湖的仇敌有很多,但是我们却向来没有跟南洋的术界扯过甚么干系,你是不是弄错了?”
那老衲人又是一惊,道:“看来在场的都是高人,老衲倒是眼拙了。”
“你拆台?!”那老衲人从叔父身侧走畴昔的时候,叔父俄然大喝一声,纵身朝那老衲人扑去,那老衲人却“哈哈”大笑:“晚了!”
许丹阳点头道:“外人奥妙到我海内,还企图伤我国人,那可就不可了。大师得跟我们走一遭了。”
“好了!”老衲人拍鼓掌,道:“老衲心愿已了!今番是生是死,就要看诸位的本领了!”
那老衲人拿起一盏黄色灯笼,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命术不是用来杀命的,是用来拯救的。”
当下,这老衲人无疑是承认了本身就是南洋来的,并且所用的术也恰是蛊术中的花草蛊!
“好!好!”那老衲人环顾世人,终究把目光落在江道复、范瞻冰等四人身上,缓缓说道:“老衲跟踪这四人多时了,本来早就想脱手,但是心中念他们年青,稍有不忍,以是路上几次考虑,才会迟入这林中,待老衲终究下定了决计,却又遇着了你们劝止,看来也都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