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道:“没听我侄子说‘有我们在,你超度不了’么?”
那老衲人俄然朝着江道成的手掌吹了一口气,江道成手掌中的纸符竟在这一口气中化成了灰烬!
那老衲人的手腕如此惊人!
叔父道:“那你还问我是谁?”
“说了半天满是废话!”叔父道:“我问你,你是哪个庙里的?手腕短长的很啊!像是命术一脉,但是又不是很像……”
“来来来,都不要跑,都不要跑……”那老衲人俄然轻声曼语的吟哦起来,调子诡异,像是念诵经文,却又不像。
叔父道:“谁?”
这话说的过分暴虐,江、范、夏四人无不愤怒,只顾忌那老衲人的本领,强忍着没吭声。
几近是在叔父的阿谁“亏”字刚说完的那一顷刻,我便闻声江道成“啊”的一声惨呼——仓猝看时,只见江道成的手腕不知怎的,已经被那老衲人给捏住了,手掌翻面朝上,那张纸符底子都没有打出去!江道成的半个身子都随胳膊扭曲着,整小我一动不敢动。
老衲人道:“怕是故交。”
“大师像是谁都看不上啊。”叔父背放动手,慢悠悠的朝着那老衲人走了畴昔,那老衲人的神情立时变得警戒起来,道:“老衲还看得上你!你也别动!”
叔父道:“必定不是故交。”
天气垂垂发亮,东方天涯的曙光已经晖映进这片林子里,淡淡的雾霭升腾,看上去非常的平和,非常的安好。可谁都晓得,这平和安好中埋着存亡!
老衲人“阿弥陀佛”一声,道:“是超度。”
我道:“大师,他们真的都是好人!你有甚么心结请说出来,大师一起参详,免得曲解!”
老衲人摇点头,道:“他不让老衲说出去,他要别人都觉得他已经死了。”
我顿时惊得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