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无仇,何来通融?”老爹道:“我观你额角发青,司空不平,少府色暗,乃是兄弟相阋之兆,且内有恐忧,入陈家村恐怕是遁藏仇雠吧?”
“老先生……”老爹盯着那老者,涓滴不为之所动,道:“你不说明白,我是放不了你的。毕竟,你是我家老七带返来的,我也得给他一个对劲的交代。身为族长,职责地点,还请包涵。”
曹步廊失声道:“死了?!谁杀的?茅山的妙手?还是你?”
“嗯?”
老爹道:“你昔年的手足兄弟,现在在做甚么?”
“如许啊……”老爹道:“那是甚么人在主教?”
老爹瞥了我一眼,察言观色,晓得我有未尽之辞,也未几问。
弘德不晓得五大队为何物,更不晓得五大队的短长,我倒是见地过的,老爹见多识广,天然也晓得。他扭头朝曹步廊说道:“曹师兄,不消理睬他,这孩子陋劣没见地,平生就大话多(弘德在一旁撇了撇嘴)——阿谁异五行是甚么来源?”
那曹步廊却非常上心,道:“小哥,你可还记得,那些精通厌胜术的暴徒叫甚么名字?”
老爹道:“你进我陈家村,必定不是误入。”
“闭嘴!”老爹喝止住弘德:“你晓得甚么!?”
“他们的嘴都很严实,说的实在有限!”曹步廊道:“他们这个教,实在自称不叫异五行,自称乃是五行教,顾名思义,教中有金、木、水、火、土五大堂口,每一行堂口都有总堂主和分堂主。他们拉我入伙,就是想叫我担负木堂的总堂主。”
“不是。”我道:“是五大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