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赶紧说道:“对,大哥说的是,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就是没有黄姑!”
可这是光天化日啊!
挨着红脸老头的男人,年纪大抵在六旬摆布,模样甚是风趣——他整颗脑袋,从上到下,头发、眉毛、髯毛一概全无,比和尚还要光,还要亮,目光也是五人当中最灵动的,总在左顾右盼。
“袁重渡的堂弟?”我也吃了一惊,不由得又看了那斯文老者几眼,怪不得感受有几分熟谙呢,模样确切与袁重渡有些类似,特别是气质上,都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好感。
我固然对相术不通,但是毕竟跟着老爹有段时候了,耳濡目染,外相的本领还是有的,以是也能稍稍相人——这五人,从描述和蔼势上来讲,各个都不是易与之辈。特别是那“卷刘海儿”,虽不露声色,可严肃厉杀之气早已经遍及满身,叫人一看便知他是个伤害人物,可他的背上却背着个小女孩儿,这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叔父低声说道:“你瞅见阿谁老白脸了吗?”
别的,前面三人的穿着打扮都是平常的百姓打扮,非常随便,各有分歧;可前面那五人则穿的整整齐齐,清一色的灰色中山正装、玄色大头皮鞋,就连身上的气质也都相仿,精干、肃杀、严苛……
更让我吃惊的一幕呈现了!
“大哥”沉吟了半晌,然后说道:“他们不说实话,必定有我们找不到的处所。”
“咦?”叔父惊奇道:“怪了啊,你们都是江南玄门同道,并且离得也不算太远,你竟然跟他们没来往?”
“老三”犹疑道:“仿佛是没有……”
恰是阿谁让我感受有几分熟谙的斯文肥胖老者。
“主动退隐,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你觉得人都得学你老道,有为而治,平静天然?”叔父白了一竹道长一眼,道:“你应当学学人家——要不是袁重山身在庙堂,袁家现在的处境估计比你们茅山好不到哪儿去……”
“黄布衫”道:“刚才我们躲在暗处,瞧见吕主任那一伙人下山,内里的人没有黄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