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道:“许队长,不追了?”
叔父惊诧道:“瞎子?”
我瞠目结舌,不由得扭头朝邵如心看去,只见她面带嘲笑,神情傲岸,浑然不似个只要四岁年纪的孩童!
计千谋笑道:“艮为山,二山相重,一山为真山,一山为高人。茅山在你后,陈公在你前,不是正应了卦象吗?这能还不准?”
许丹阳喝道:“如心!你如何跟雷老说话的?!”
邵如心手中捏着一缕寸长的头发,道:“逗留禁止,无可再进;随份勿贪,不成强求。身在西南,寻人不见。守。”
张易道:“那我就不晓得了,能够是个地名?”
张易道:“教中有个专门传达号令的教使,是个瞎子。”
叔父当即愣住,佯装吃惊道:“这不是许队长么?你们咋也到这里了?”
叔父缓过神来来,道:“你们养那乌龟弄往生咒害人,主如果想干啥?”
我的脑筋里一片混乱: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袁重山和薛笙白、计千谋看着满地狼籍,都是面面相觑,默不出声。
我也仓猝引颈了望,恍忽间瞥见一道身影,正跌跌撞撞朝我们这边而来——那模样模糊中看来,竟熟谙的很。
计千谋道:“一不谨慎把您老应验到卦里了,抱愧,抱愧。”
邵如心撅着嘴哼了一声,别过甚不吭气了。
叔父道:“那其他堂口的堂主都是些啥人,你都晓得么?”
“这五大队还真邪性!”叔父环顾四周,快速张望了一圈,道:“藏猫猫不是咱的气势……走,咱爷儿俩去迎迎他们!”
我吃了一惊,张易更是慌乱,颤声道:“是,是往这里来的?”
叔父问张易道:“你们五行教的教主的秘闻你晓得么?”
雷永济老迈的不满,神情忿忿,却碍着许丹阳的情面,不好说邵如心甚么,只是对计千谋乱发牢骚,道:“计秃子,我们就这么干守着,就能守到张易?你算的到底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