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是长案,我赶紧伸手去抓,不料掌心却一把按在了香炉里,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传来!
爸爸、妈妈传闻我没甚么事,都欢畅地手足无措,那里还会在乎本身,当即连连向陈汉生称谢,陈汉生摆摆手,对陈弘德说道:“去屋里拿两块灵石过来。一红一黄。”
“是!”爸爸、妈妈都非常听话地点了点头。
这一刻,我真是欣喜若狂!
陈汉生道:“红男黄女。”
陈弘德道:“这是‘去三尸符’的符力之咒。意义就是保佑安然,邪祟离身。爹,给谁红的,给谁黄的?”
曾子娥寂然立在一旁,不悲不喜,只要陈弘德,连续笑嘻嘻的轻松模样。
等陈弘德走近了,我问道:“这是甚么石头?”
我舒舒畅服地躺到床上,衣服、鞋子十足都懒得脱,都记不住有多少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现在不管如何也要补上,品级二天起来,去找阿谁没义气的二娃子算账!狗娘养的,抛下老子先跑不说,老子生了几天病,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的,硬是不来看看我!
我缓缓展开了眼睛,四周风平浪静。
陈汉生道:“我这里有刘伟的生辰八字,你们归去做一个长生牌位,刻上他的名字、生辰,摆放在阁房当中,每天三炷香,逢年过节祭拜。如果有朝一日,牌位无端自行断裂,便能够撤掉了。当时的他应当已经怨消灾满,重新投胎转世去了。”
爸爸、妈妈略有些难堪,最后还是由陈弘德陪着送了出去。
陈弘德便把穿红绳的灵石给了我爸爸,把穿黄绳的石头给了我妈妈。
脖子上的凉意也没有了,身子高低都暖洋洋的,很快,又热了起来,毕竟,这时节的气候温度并不低。
“是。”陈弘德回声去了。
我坐起家子,环顾四周,只见北墙透气窗户下公然摆放好了一尊香案,一块暗红色木牌灵位端放其上,牌位上整整齐齐写着一行字,恰是刘伟的名讳和生辰。牌位之下,一尊铜炉,三枚黄香,袅袅生烟。
看着这些东西,我一点也没有惊骇,心中反而模糊升起一股结壮的感受。
说完这话,陈汉生也不再理睬我们,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公中大院的屋子,曾子娥跟着也进了去,只要陈弘德还笑嘻嘻地留在原地。
“啵!”
爸爸见只是烙上了香疤,也没别的大碍,便放下了心,问陈汉生道:“老先生,这另有别的事情要我们做吗?”
我爸妈也不晓得陈汉生要送甚么,还是一个劲儿地称谢。
爸爸、妈妈都严峻地站在一旁,陈汉生耸峙在我身前,左手一柄白尾拂尘,右手一把三尺长的柏木剑,双目炯炯有神,额头上却尽是汗水,神情已然有些怠倦。
只感觉浑身高低是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陈汉生瞥了我一眼,道:“好了,你们归去吧。”
陈弘德道:“这字写得但是很灵很灵的咒语。”
回到家里,公然再也没有那种令民气悸的感受了。
“咒语?”我诧异道:“二叔,你给我念念?”
这番话说得我悄悄心惊,刘伟要不了我的命,反而要保佑我安然,而我的衰命却转移到了我爸爸、妈妈身上!
陈汉生见状,摆了摆手,道:“罢了,我说过毫不能人所难。过继之事,就临时不提了。不过我还是那些话,吴用是五行缺人,命犯五行鬼众,既然不肯改名改姓,那就没法可解射中厄运。不过他今番从刘伟厉祟之下逃命,大难不死,当有后福。那刘伟既然将长生牌位落在了你们家,势需求庇护一人全面,此人是吴用无疑。但吴用的厄运也会随之转移到六亲之人身上,他的六亲恐怕别无别人,就剩下你们佳耦了。五行鬼众的费事也会找到你们佳耦二人头上,你们固然是成年人,但也千万要谨慎,不要粗心。牢记多积德事,小恶也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