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门的明显很不耐烦:“澡票四块钱,没有就滚。”
白藿香微微一笑,回身往里走,接着说了一句:“拿回密卷的机遇我给你们缔造,就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了。”
程银河一听,这才回过神来,跟着我去了换衣室。
说着程银河又偷眼去看白藿香,白藿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前次的血鹿茸药费,你结了没有?”
可这话还没说完,程银河一歪头,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打了一样,脸颊上顿时就是五道小小的手指印。
车一起往南开,我偶尔能在后视镜里看到带着紫气的商务车――天师府的。
程银河就语重心长的劝我:’七星,你可不能老心软――对仇敌心软,就是对本身暴虐……’
我狐疑他发热了,可他一把抓住我,低声说道:“我晓得朱雀局的镇物是甚么了,妈的,难怪他们这么铤而走险的。”
程银河伸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聚宝盆。”
我一下傻了,朱雀局的镇物――是传说中的聚宝盆?
程银河没辙,一边走一边嘀咕:“不是,你说她一个女流之辈,跟着我们一帮糙老爷们去送甚么死?赶上点甚么伤害,还得为她用心,她吃撑了,还是活腻了,难不成……”
“哥,你说的没错。”
说着要撸袖子,被我拽返来了――你打得过个要饭的又不是甚么名誉的事儿,不就四块钱吗?当我早上多吃俩包子罢了。
聊胜于无,我也顾不上嫌脏,从速捡起来就去捅锁屁股,歪头让程银河上一边给我望风。
而白藿香接着说道:“穿白的,你右脚脚掌有一块腐败,每逢好天和月圆的时候,瘙痒透心,跟万千虫子啮咬一样,恨不得把脚砍掉――估摸是踩过老棺材的尸毒,是不是?”
他话音刚落,吵嘴无常两兄弟的话就在走廊上响了起来:“看病就看病,没传闻还要沐浴的。”
跟到了澡堂,只见澡堂蹲着个乞丐,四十来岁,面黄肌瘦,正恳求看门的让他冲一冲,一盆水就够了。
程银河立马就明白我的意义了――趁着他们去沐浴,我们去他们的衣服里找密卷!
妈的――我的心顿时就提起来了,那哥俩要出来了?
那东西味道很蹿,程银河顿时崩出了一脸的眼泪:“白藿香你要毒死我是不是……”
程银河要脱衣服拿毛巾:“哎,七星,你说朱雀局的镇物,是不是真的是朱雀啊?妈的,传闻朱雀是火鸟,我们这一趟,可别引火烧身……你去拿番笕,给哥搓搓背,你躺着的时候,我可没少服侍你,到了你知恩图报的时候了……”
可话没说完,他就从嘴里吐出一线血丝一样东西――我头皮一炸,一颗牙!
传闻模样跟正凡人不一样的,脾气跟正凡人也不一样,刚才这俩无常另有说有笑,这么一会儿,脸上竟然带了杀气。
白藿香甩开我的手,冷冷的说道:“你管不着。”
可白藿香答道:“穿黑的,你左手手腕有旧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的跟针扎的一样,是碰过阴邪之物――怕是被老翻江尸抓过,落下的病根,是不是?”
而那乞丐一边嘀咕着,一边就出来了。
“哥你说的没错。”
小黑无常和小白无常对视了一眼,竟然齐刷刷的捧腹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丫头,四相局是送命的处所,不是赶集的,你如果想活成人,最好别掺杂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