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个月,二便条俄然就笑了,说我儿这么大了。
二便条还没来得及欢畅,对方就说,不过半朵梅生前克死了三个未婚夫,没人敢娶她,恨嫁恨的上了吊,死了一年多了,就埋在野河前面的乱葬岗上。
总而言之,就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她恨我,的确太理所当然了。
她的声音更冷了:“我爷爷说这是家门不幸,奇耻大辱,把我娘弄成灰飞烟灭了。”
我就晓得,再有下次,也真的只能是你死我活了。
我?我就算了,我连我爹妈都没见过,还不如她呢,谁能看不起谁?
我们刚要出去,可白藿香一向不走,我觉得她又闹脾气,就好声好气的问她如何了?
我一下就愣住了:“真龙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