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你妈了个巴子!”
“啧啧……”金合座调侃的一笑,道:“陈归尘,你还真是不白费别人给你起的这佛心相尊的外号!哦,不,你现在的境地,已经超凡入圣,不能再称尊,而要称圣了--老夫的徒众死了,老夫都不悲伤,你悲伤甚么?”
我微微一怔,这是甚么意义?
眼瞥见如此景象,我眼泪都将近留下来了,我朝金合座吼道:“老匹夫!你到底想要如何样?”
“此乃暮秋!”金合座大声喝道:“五行属金,恰是肃杀之际!孩儿们,鸣金施唱杀咯!”
“看老子如何清算你们这帮杂碎!”
我忍不住愠怒道:“金合座,你说着话,就不感觉心中有愧吗?死的那些人,都是朝夕跟你相处的,都是为了你疲于奔命的,都是你的部众!你如何就舍得下毒手?!”
我瞥见池农的身子一颤,神采蓦地间惨白的短长!
我微微一哂,道:“如果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你无妨先看看你手中的刀!”
第三声。
“当!”
我闻声池农一声闷哼,他躺在地上的身子缓缓爬动了一下。
顷刻间,就仿佛是商定好了,或者是模糊当中,有人批示者,打了节拍,近百个金堂弟子,不约而同的举起了锤子,然后又不约而同的落下,敲打在那铜锣之上!
邵薇被这一幕吓得浑身一颤,看着金合座,手都有些颤抖了。
“是高超,很高超!”
两道血线,从他的耳朵里流了出来。
我的心在突然间蓦地一缩,就好似是有两枚利箭,俄然射出,然后又一起钻到了我的摆布耳朵中!
金合座道:“有人活着是为了钱,有人活着是为了权,有人活着是为了色,而我活着就是为了殛毙!钱能让人欢愉,权能让人欢愉,色能让人欢愉,殛毙也能让人欢愉!既然都是欢愉,只是体例分歧罢了,莫非另有甚么高低之分?”
他的敌手,已经被邵薇接了畴昔,只是两名金先生,在邵薇那边,完整讨不了好。
“啊!”
“嗯?”我不由得一愣,深深的打量了金合座一眼,心中一阵猜疑:这金合座为甚么会这么说?他手中有甚么必胜的王牌在握吗?
金先存亡伤过半,副堂主只剩一个,金大师只剩两个,胜利的天平,要向我们这边倾斜了。
“薇薇!”
“异五行的五大堂口,很多本领,都是从总教主那边传承下来的。”金合座嘿然笑道:“固然各有各的特长,但也有很多术,具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这鸣金唱杀术,比起火堂来,恐怕是要高超了很多吧?”阵有估号。
“真是好威风啊!”我嘲笑道:“你手中的刀,就是为了殛毙而生的,它的存在,也是为了殛毙,如果你活着的意义就是殛毙,那么你说你和它有甚么别离?都不过是一件东西罢了,并且是被鄙弃,被讨厌的东西!乃至,你不感觉不是你在用刀,而是刀在用你吗?”
声音的刺激,最是折磨人!
他手中握着的关王刀没有沾上血光,他的眼睛中倒是遍及红芒,一根一根的血丝交杂缠绕,又粗又长,几近都要从眼球中冲破出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