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是杨柳的授意?”成哥惊奇道:“杨柳那小娘们让你们这么干的?”
“异五行不是邪教!”木偶人厉声道:“火堂更不是,我们火堂自成一系,乃是神火教!”
“你说嗯。”
如果是她从中授意,那我另有甚么话说。
成哥道:“嗯是甚么意义?”
“没,没有了。”绿袍人呐呐道:“你,你放了我吧?”
绿袍人愣愣地盯着成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说话了。
“啊?”我闻声这话,和池农一起吃惊地看着成哥,成哥又补了一句:“活的,还会动。”
“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绿袍人俄然看向我道:“我们来这里,找这位叫做陈归尘的小兄弟,也是受人之托!”
“你们是决计来找我的?”我惊奇道:“冲着我来的?”
“我问过你。”绿袍人道:“我问过你,你跟杨柳究竟是如何回事。”
绿袍人点头道:“不晓得,归正五堂的堂主,都卖她面子。”
“你!”绿袍人惊怒交集道:“你刚才说我奉告你们这些事情,就不难堪我了!你是麻衣陈家的人,如何能出尔反尔!”
我惊怒交集道:“谁!谁要对我下如此暴虐的手?”
成哥说:“你不消看我了,即便是我被你的松针刺中,以你的功力想对我发挥把戏,也是没用的。现在,该你们看看我这个武痴的手腕了,嘿嘿嘿嘿……”
池农道:“仿佛没有。”
魇瞳!
“那她现在在哪儿?”
说着,成哥一手抓起木偶人,也不见他如何用力,便将木偶人悄悄提起,就仿佛他抓的不是一小我,而是一只鸡一样。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