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也不管用,只要有人靠近,郑老太就两眼怨毒,非常狠戾,吼怒连连:“滚蛋!又想烧死我!”
老郑头与德叔的友情不浅,产生了这件事情以后,他当即请德叔前去救他亲娘。
只觉体内一股气,混乱开来,仿佛是压抑好久的水之气,突然发难了!
有一句老话话叫做,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意义就是人常常轻易栽在本身最熟谙、最善于的事情上,我德叔便是如此,他一辈子精研相术,在五大队卧底多年,然后又游走江湖,四周为人出相,驱邪纳吉,术界中驰名的妙手,人称‘毒手相尊’,谁会推测,他终究竟也是栽在这上面的。
德叔盯着郑老太,低声道:“我先尝尝再说。”
郑老太既不用饭,也不喝水,只是待在化芳生前所住的寝室里,手里攥着化芳的骨灰盒,嘴里嘀嘀咕咕,不断地说:“我还没死,为甚么要烧死我?我还没死,为甚么要烧死我……”
化芳就如许被活活烧死了!
郑卫鸿等人吓得不知所措,德叔仓猝愣住脚步,大呼道:“大妹子,部下包涵,他不是我亲儿子,他与此事无关!”
郑老太脸上露着诡异的神采,道:“你常常来我们家,给我丈夫行相,我如何不认得你?”
说完这句话,郑老太的眼神变了,她俄然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起来,我心中暗道不好,想撇开目光,但却已经晚了,我的眼睛就像被郑老太的目光锁定了一样,不要说挪开了,就连闭都闭不上,眸子子也转不动,仿佛有一股大力用力按着我的头,要把我的脖子给掰断一样,我难受的眼泪哗哗留下,却不能转动!
燃烧键按下不到五秒,火化炉里蓦地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这声音歇斯底里,可骇非常,就连隔着厚厚玻璃的郑景山等人都惊得猛一颤抖,阿谁火化工人更是吓得腿软脚麻。
郑老太道:“好,毒手相尊,公然凶暴刻薄!你不怀旧情,也别怪我心狠!”
郑老太“桀桀”怪笑着,手渐渐完成勾,虚空抓着,嘴里“嘶嘶”喝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