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的话音刚落,就闻声成哥喊了一声:“无常鬼老爷啊,你走了没有?!回句话啊!我把奥妙都奉告你了,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兄弟还能不能活过来啊,你给句话啊!”
我正不晓得如何接话,那范无救倒是“刷”的一声,将打鬼掸朝我劈面砸了下来!
“嘿嘿……”我笑了一声,道:“无常大人,你们十大阴帅的手腕有多高超,鄙人也是晓得的。不过都是丹成境地罢了,鄙人固然是知名之辈,但是倒是阴阳双修,不管是在阳间做人还是在阳间做鬼,鄙人的道行都已经是在入圣之上了!你们想要抓鄙人,哼!说句不客气的话,有些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了吧!?以是,鄙人劝说无常大人,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人做鬼都留一线,今后也好想见!鄙人陪个不是,两位好生归去,相互都不失了脸面,如何?”
“那又如何?”范无救瞪眼道:“我就不信阎罗王包天子也要秉公舞弊!这陈归尘三魂七魄已经离体,还敢冒充我们阴帅鬼使,说到那里,也是死路一条!”
这让我不由得一阵惊悚,这范无救不过是丹成境地的鬼帅,如何脱手如此狠戾?那打鬼掸的能力如何也是如此之大?
“我一贯都是这个模样,兄弟又不是第一天熟谙我!”范无救道:“如何,兄弟你跟着我来,不是要帮我,倒是一心要劝止我了?”
我仓猝辩白道:“无常老爷啊,我端的是还没有死呢!”
黑无常的兵器打鬼掸,就是凶器,而白无常的兵器收魂伞,倒是善器,即便是收了幽灵,也都是毫无无损的收了,不会有伤亡。
“你们有甚么私仇,我不管,你冒充我们倒是真的!”范无救的脑筋底子就不转弯,兀自固执道:“并且你现在灵魂离体,我们恰好拿你归去!有甚么话,见了鬼王再辩白,看鬼王给你定个甚么善恶!”岛大纵弟。
“唉……”谢必安闻声这话,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收魂伞,道:“做兄弟的,天然是要帮哥哥的。有甚么事,我们兄弟一并承担。”
“哥哥忘了陈护法也是麻衣陈家的人?”谢必安道:“陈护法跟这陈归尘的干系但是非同小可,陈护法平时待我们兄弟俩也是不薄,我们抓了陈归尘归去,在陈护法那边面上欠都雅啊。”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且说这范无救拿着打鬼掸要打我,却被那谢必安伸出收魂伞来,用伞把钩住了打鬼掸,打鬼掸便不能再往前行进,我不由得一愣,那范无救也是一愣,回看谢必安,道:“兄弟,你这是甚么意义?”
我一阵愠怒,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道:“两位无常大爷,那乔坤跟鄙人我但是有私仇的!两位可千万不要中了他的教唆诽谤之计,做了他借刀杀人的东西!”
谁猜想,那雨越下越大,瞬息间便是河水暴涨,范无救身材矮小,躲在桥下,眼看着水漫了上来,却不肯意拜别--只怕兄弟返来以后找不到本身--那河水翻起浪花来,将范无救卷走,淹死在河中,尸身冲上了岸头。
以是,那黑无常范无救的描述就是神采浮肿发青,恰是他淹死在河中的景象;而那白无常谢必安的描述则是长舌垂胸,拿着一柄伞,那恰是他吊死在树上的模样!
谢必安道:“哥哥啊,他但是陈归尘。”
我听得心中一动,先前还觉得是本身太不利了,冒充了吵嘴无常就惹得这吵嘴无常真身到来,本来倒是乔坤那厮在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