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终究算是明白了,为甚么看着这道长的边幅熟谙,因为他跟阿谁洪令洋长得有四五分相像!
我们稍稍吃惊,又细细打量了那羽士一番,更加的看不出对方的秘闻来,只是感觉高深莫测!
“碰到了。”那羽士笑了笑,道:“不过诸位都不怕,贫道又有甚么好怕的呢?”
安木主低声道:“我们两个都熟谙的人,恐怕未几。”
只见那天一道人点点头,道:“不错,贫道未削发之前,是曾经有这么个诨号,但是,贫道早已经不想用它了。难为你,竟然晓得这么多噜苏的动静。”
“两位施主莫不是看着贫道眼熟?”那天一道人俄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当即回道:“长辈姓陈,草字归尘。知名小辈,说出来,恐怕污没了道长的耳朵。”
那歌声宏亮,中气充分,红叶峡中余音袅袅,往回不断,一时候风也静了,云也住了,鸟也不飞了,世人全都听呆了。
“我想起来了!”成哥蓦地叫道:“天一道长!在关外一战,击败天池散人的便是你!”
“好哇!”成哥道:“承认了吧!那洪令洋就是个好人,你来找他,还敢说不是要同流合污?我们正筹办去清算他呢,你却来了,恰好一并清算!”
说罢,成哥蓦地一跳,就要窜上去,跟天一道人放对。
“哦?”那天一道人讶然一声,看着成哥,道:“施主竟然晓得这件事?贫道却不认得施主,真是奇哉怪也!”
这歌中的出尘不凡之意,谁都能听得出来。但是我以相音之术来推断那声音,却感觉此中模糊又有些哀鸣的意义,末端那一句,更是有些不祥之兆,也不晓得是谁在唱这个歌,但是毫无疑问,唱这个歌的人,必然是个得道的高人!
我“嗯”了一声,道:“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如何,你也有印象?”
我蓦地一惊,这三个字不由得脱口而出,和安木主面面相觑!
他跟那洪令洋,必是兄弟!
成哥那边的小道动静最多,必然又是在十年大牢的糊口中,听来的动静,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天一道人赶紧挥挥手,道:“且慢!”
“客气,客气。”我见这羽士仪表不俗,仙风鹤骨,心中敬佩,又见他言辞谦逊,当即赶紧回礼道:“道长不必多礼。”
天一道人环顾我们世人,道:“你们这么很多人,堆积在此处,是要?”
只要成哥在冒死的挠头,嘴里嘟囔道:“天一道人,天一道人,仿佛在那里传闻过……到了嘴边,如何又他娘的想不起来了!”
“洪令海!”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循名誉去,倒是一个魁伟的道人踏歌而来,但见他玉面长须,身穿玄色道袍,腰束丝绦,脚踏布履,头挽发髻,背负长木剑,左手持着一柄黑毛拂尘,腰间挂着一口钵盂,黑的如同抹漆,右手正扣在那钵盂上,打着节拍,合着歌,瞥见我们世人,稍稍吃了一惊,便愣住了脚步,止住了歌声,稍稍行了一礼,道:“诸位有礼!贫道不晓得这里有很多人,打搅了,打搅了。”
我正在想如何作答,安木主俄然拉了我一把,低声道:“相尊,你有没有感觉这道长的面庞看上去,有些面善?”
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说道:“道长道行高深,超凡入圣,不成推断,长辈实在是敬慕至极!您如许的人物,术界少有,本日突然相逢,长辈不敢不就教道长的法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