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转头去看，这一看，又吓了一跳，本来抱着我的不是别个，恰是刚才还漂泊在水面上的阿谁男孩！
或许是人在临死之前，脑筋就会非常活泼，想的东西比平时的都多，并且还是那种混乱无章的设法。
我用力蹬着水，往上浮动，想要把脸暴露水面呼吸，不然的话，再如许下去，我非死在水里不成！
那声音一向在耳边作响。
这是水下，如何会有声音？
“展开眼睛！”
这些事情，我得空去想，因为下一刻，我瞥见那老婆婆的脸蓦地变得狰狞起来，阿谁孩子的脸，却更加惨白青灰。
方才跟义兄告别，明天就死在了这知名的河里。
紧接着，一道衰老而严肃的声音在我耳旁喊道：“展开眼，速速展开眼来！”
“你不听我的话，你会悔怨的！”那温和的声音俄然变得凄厉起来。
“不要跟着他走！快返来！”
手从我的腰上撤走，腿也松开了。
我心中一惊，那边不是我要去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