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追踪,我和德叔只要靠鼻子。
德叔道:“仇家必定是发明我们在追他了,估计也猜到了我们的身份,晓得我们是仰仗甚么追踪的,以是想了体例,把那些淹死鬼的气味给袒护了起来。”
饮料哥笑嘻嘻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就爱说个笑。我也是刚起没多久,除了你们俩,再没见过第三小我。你们问我,我也不晓得啊。”
我顿时大恼,道:“这位小哥,我们心急火燎问你路,你倒拿我们开打趣!你这老乡,不刻薄!”
饮料哥蹲在地上,拿了个石子儿,想了一会儿,又转头朝本身的摊子上看了看,然后吭哧吭哧写了俩字,一个是“财”,一个是“戎”。
德叔道:“我们是相士,你随便写两个字,我们测测玩玩。”
德叔看了看四周,这里又是一个村庄,住户仿佛还挺多,四下里鸡鸣犬吠,有些人家已经亮了灯,起了床。
德叔施了相味之术,还真闻到了味道,我们是一起追踪,紧追急赶。
“啊?”饮料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