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睡了一夜以后起床,倒也好了。
吃完了,喝足了,我在河里洗了洗手,有些醉醺醺的说:“该归去了,你家在哪儿啊?也该归去了吧?”
成果就在这时候,鱼钩动了一下,还是比较狠恶的颤抖,我心中一喜,从速扯了上来,公然是一条大鱼!
“不,我不消。”王树梓摆了摆手。
因而我就提着桶走了,走了几步以后,转头再看时,王树梓已经不见了。
我有些懊丧,内心想如果能有一条中计,我就筹办打道回府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我就捡了些柴禾,然后用钩子划破了鱼肚子,把鱼的内脏都掏空了,再用一根大树枝插着鱼,架了起来,燃烧开烤。
王树梓站起来讲:“你就听我的话吧,包管你有收成,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