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竹道长点点头,道:“对于普通的邪祟,你也用不着这药酒了,以你现在的本领,他们也不敢靠近你。你们麻衣陈家的判官勾魂笔不弱于茅山的镇鬼符。”
我愣了一下,一竹道长说:“不要停,接着念!我说停的时候,你再停!”
曾子仲朝着那火焰一吹,一道肉眼几近可见的白气从火焰顶端敏捷穿行而下,钻到了那青木葫芦中!
我把剩下的一小部分药酒给倒在了地上,然后递给一竹道长,一竹道长把盖子放在本技艺里,把葫芦递给了曾子仲,说:“老曾,能不能把太白星从你的合云铛里给弄到这青木葫芦里,可就全看你的本领了。”
“念诀!”一竹道长说:“心中默念我刚才教你的心法口诀!”
我们看的目弛神摇,一竹道长笑道:“这故乡伙,手腕还真多。”
“口水!”一竹道长把葫芦递到我嘴边,喝道:“快吐!”
一竹道长却说:“老道只传你这血镇符的心法口诀,画符的体例却不奉告你。放心吧,不会坏甚么端方的,谁也管不着。”
半晌的沉寂,俄然间“啊”的一声惨叫传出来:“王八蛋!混账!我杀了你们!”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我迟早杀了你们!”
一竹道长笑了笑,说:“以是就要用我的血镇符了。铮子,来,我来教你。”
我也不敢多想,更不敢迟误,当即把右手中指塞进嘴里,用力一咬,血流出来了,没想到一竹道长又喊了一声:“左手!”
我当即便在心中冷静念诵起来。
一竹道长却早把葫芦盖子拧了上去,抱着葫芦用力一闲逛,我闻声葫芦内里“哗哗”的响,不由得吓了一跳,说:“太白星化成水了?”
“老曾,收火!”
“呃……”我挠挠头,说:“字儿都听出来是哪个了,就是不晓得是甚么意义。”
“这太白星会听我的话吗?”我更加骇怪道:“别到时候,把我的身材给夺了!”
只要再把左手中指伸进嘴里,用力咬破指头肚,一竹道长早不耐烦地抢过我的手指头,往那青木葫芦嘴上一伸,再用力儿一挤,一滴鲜血,落入此中!
他要往别处逃窜,但从合云铛里出来,就是曾子仲弄出来的火道,太白星略一偏移中空部分,便又一声凄厉的鬼叫传了出来!
“甚么?”
“教完了,铮子也学会了。”一竹道长说:“现在你那合云铛里的太白星,另有劲儿没?”
我依言,把青木葫芦从腰上取了下来,内里已经没有剩多少酒了,因为在金牢巨坑中时,跟蓝金生对打,已经把内里的药酒给耗损的一多数。
我心中不无哀怨道:这故乡伙,画符不消本身的手,用我的,嘶……疼死我了!
毕竟我是麻衣陈家的人,而一竹道长是茅山派的掌门,不是同一门派的弟子,更何况我附属相门,他附属命门,他教我本领,恐怕有些分歧适。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看本身腰上的青木葫芦,道:“但是……这个葫芦能装吗?太白星跑不掉吗?”
曾子仲接过葫芦,大咧咧的将拿着合云铛的手一松,合云铛便往下掉,曾子仲又一把捏住了合云铛的把儿。
“铮子,快畴昔!”
一竹道长说;“放心吧!只要你能装得下他,就能制得住他,只要能制得住他,就能让他乖乖听你的话,让他帮你打鬼除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