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道:“信不信我拧你!我们两个去找杨柳,你要不要一起?”
“是啊。”曾立中愣愣的说:“敢问师妹贵姓芳名?”
两人胶葛到一起去了,我们三个摇点头,相视一笑,江灵道:“走吧,不管他们俩个活宝了。”
本来过了这么多天,杨柳还是没有缓过来哀思。
曾立中的话还没有说完,人便出去了,一抬眼就瞥见了我们三人站在那边,曾立中一愣,话没有再说下去,等目光瞥向了唐咏荷的时候。不由得又是一呆,人都变痴了。
在天符隐界,没有杀伐,没有争战,没有痛恨,没有险恶,不要说白日是家家大开便利之门了,即便是夜里,也是家家不闭户。
郭沫凝一笑道:“是,师母!”
“他就在屋子里,你去吧。”江灵说了一声,郭沫凝便点头去了。
唐咏荷又问:“那我有没有河边洗衣服的妹子们标致?”
可惜,不会的。
“啊?”曾立中一呆,然后道:“标致!”
“我姓唐,名咏荷!”唐咏荷一下子揪住了曾立中的耳朵,道:“曾立中,你说你认不熟谙我!?”
“别叫我师母。”江灵道:“归尘是元方的兄弟,你叫他哥,叫我师母,这是甚么个意义?元方不是说了么,不拿你当门徒!”
我忍不住点头道:“脾气还是没变。说话这么直接。”
“滚!”唐咏荷道:“现在我不喜好你了!”
故事讲完以后,我们又感慨唏嘘了好久,杨柳道:“归尘,那鬼木郎的谩骂到底会不会实现呢?”
刚进院子里,我便瞥见木秀和杨柳坐在东墙中间的一棵大树下,在谈天说话。
早晨八点。
江灵和木秀都返来了,江灵道:“归尘,你大哥叫你归去,该是跟青冥子了断的时候了。”
“好。”曾立中道:“我是挨了太爷爷的一顿骂才跑出来的,如果你骗我,你可得好好赔偿我。”呆沟广号。
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安慰她,只是抱紧了她,一手悄悄拍打着她的肩膀,一手悄悄摩挲着她的头发。
郭沫凝道:“如何赔偿你?”
这个时候,我才发明,江灵和木秀都不见了。
我道:“她真的是!不信你细心看她的眼神!边幅会变,眼神是不会变的!”
她们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分开了院子,只留下我和杨柳独处。
我心中一动,不由得笑道:“姐姐,你还怕沫凝跟大哥那甚么啊?”
木家就在不远处。
一阵笑嘻嘻的声音传来,只听曾立中说道:“做我的女朋--”
这家伙装的,连声音都变的端庄了。
唐咏荷一听这话,气的更加用力揪,同时右手又去拧曾立中,这一下,曾立中疼的“嗷”一声惨叫,从地上一蹦四尺高!
“管它呢。”我说:“珍惜当下。”
“别呀!”曾立中焦心道:“豪情这类事情,如何能够那么随便?”
“我有事去见元方哥。”郭沫凝道:“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大门是敞开着的。
郭沫凝也忍着笑道:“我没有骗你吧?”
江灵回过甚来看着郭沫凝远去的背影,喃喃道:“还是定了师徒的名分好啊。”
过了好久,杨柳才愣住了抽泣,仰着脸,泪眼婆娑的看着我,道:“归尘,现在,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能再抛下我了。”
“胡说。”江灵一笑,道:“我哪有那么谨慎眼。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