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长得成熟,姜灼华也没体例,她还记得宿世未结婚前,有次去踏春,赶上个登徒子,趁哥哥不重视,曾试图摸她的手,被她回绝后,那人不怒反笑,对她道:蜜斯一看便是解风情之人,何必佯装矜持?
哟,这是跟她玩儿起了欲拒还迎?
说罢,莞尔一笑,从宋照和面上收回目光。不必多看,她也能设想此时俩人的神情有多惊奇。
论样貌,思弦和她,一个是晓夜涧中月,另一个便是红罗帐中香。
毕竟,自说亲开端,蜜斯日日的欢乐之色,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说罢,姜灼华转而看向思弦,尽量让笑容看起来驯良些,好让思弦明白她是至心的:“思弦,我和宋公子的婚事就此作罢,你跟他走吧。即成全了你们,也免得我日日看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归正这一世,她要做个萧洒的人,只看当下!
思弦闻言一愣,眼风不自主的瞥了宋照和一眼,固然收回的很快,但姜灼华还是看到了。
念及此,即便她内心恨不得飞到情郎身边,却仍旧不敢仓促应下姜灼华的发起,只佯装悲切的开口:“蜜斯谈笑了,思弦已进了姜家,姜家待思弦不薄,生便是姜家的人,死便是姜家的鬼。宋公子如此身份,思弦哪儿敢攀附?哪怕曾经了解,现在也不过是前尘旧事,一笔取消了。”
姜灼华这段话说得不紧不慢,偏生如一个壮汉的大嘴巴子,打的宋照和直发蒙。
思弦快速抬起了头,似是不大信赖姜灼华会这么等闲的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