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姐差点睡着,茫然的看了老娘一眼,只见蔡大娘啧啧道:“你说这男人如何都一个样,猴急甚么,又不是只要一早晨,唉,明儿个给小妹杀只老母鸡好好补补啊。”
凤小妹俄然自中间的酒桌上拿了两瓶足有五百毫升的白酒,猛的往陈孀妇身边的桌子上一放,“嘭”一声脆响,陈孀妇吓了一跳。
陈孀妇那带着挑衅的一声喊,仿佛高山一声雷,惊的四座全都没了声响。蔡大娘的脸当时就黑了,蔡大姐站起家就要拉陈孀妇坐下,可陈孀妇这会儿见这么多人都看着她,反而更来劲了,一只手端着大碗酒就走向了凤小妹,“妹子,姐姐但是诚恳诚意的来这儿跟你俩道贺呢,我祝你伉俪二人早生贵子,白头到老,姐姐先干为尽!”
一个醉的满眼冒星星的男人,手中拿着本身的帽子,脚底打着颤抖,舌头打斗的嚷嚷道:“女中……豪杰啊……佩服!佩服!”
这边厢的都快吵炸天了,那边厢凤小妹却被陈孀妇逗乐了。
你说这陈孀妇为啥呢?一是因为她对她远房表姑孙媒婆的话一向以来坚信不疑,她认定了蔡国雄这辈子娶不到女人,要娶也只要娶她陈如花。以是当她第三个男人害沉痾的时候,她不但不感觉难受,反而益发感觉她表姑是仙婆转世能洞察先机。二来则是,她看蔡国雄与凤小妹一起后本就压了一肚子的幽愤懑激,这以后被亲爹赶回婆家后,婆家人又不待见,好轻易勾搭上了王来福,谁料那男人活儿不可。陈孀妇昨儿早晨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今儿个起早从婆家是专门赶过来找茬泄愤来的。
蔡国雄被剥的精光,那身上纵横交叉的伤疤,另有小腹部较着的枪伤,让凤小妹竟不自发顿住了。
前面如何说来着,凤小妹就平天生的M啊,喜好被虐有没有?
但是从床底下爬上来的凤小妹挂着两管鼻血苦大仇深的瞪了眼已经被剥精光的蔡国雄,愤恨的一把抓起皱的不像样的床单,揩了揩鼻血,恼的是捶胸顿足!
此时他们还不晓得陈老头因为在家里和女儿拉扯,闪了老腰,正窝在炕气不打一处来呢。
凤小妹吃惊不已,丫的!难不成此人想假戏真做?
睡着了。
蔡国雄方才有些晕乎的酒劲此时也醒了个七八分,想到昨晚的景象,他脸上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难堪的笑意。
待蔡国雄回过神,劈手就要夺凤小妹的酒瓶子时,人已经将空瓶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掷,干脆标致!
蔡国大志知这陈孀妇是冲着本身来的,遂豪放的笑了笑,然后拎起中间一桌的酒瓶朝着一个空碗倒了大半碗。
蔡国雄一滴未洒一饮而尽,酒桌上有功德的年青小伙叫了声好。
“进屋歇会儿吧,想吐吗?”蔡国雄从身后拖着凤小妹,一脸的担忧体贴。
而门外蔡大娘一听那声,仿佛也疼着似的闭了闭眼,而后却畅快的一拍大腿,拉扯着蔡大姐站起家,“成啦!”
门外仿佛有偷笑声,凤小妹心中迷惑,抛弃了鞋子,嘴里用心喊着,“不要……慢点儿……你轻点……”轻手重脚的靠近了房门。
蔡大娘更是胡乱打动道:“好孩子,为了我们蔡家的名声,你刻苦啦。傻孩子,那女人由着她闹就是了,你管她,唉……”
凤小妹酒瓶子开的利索,一瓶递给陈孀妇,一瓶拿在手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