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闻声李大妈的话,直接在她身边跪了下来,低着头说:“大妈,您别如许,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郑哥就不会出事了。”
李大妈和芳香走了,走廊里又只剩下了肖曦一小我,他坐在那儿,保持一个姿式很长时候都没有转动,仿佛要坐成雕像。
芳香的眼泪也止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她蹲下来,扶着李大妈:“大妈,您别如许,快起来,海飞会好起来的。肖曦,你也起来,这个事情谁也没法瞻望,这都是不测。”
肖曦咬着下唇,眼眶忍不住潮湿了。一个路过他好几次的护士终究忍不住对肖曦说:“小伙子,你朋友环境已经稳定了,你本身还是去洗一洗吧。”
他的手被郑海飞的鲜血染红,鲜血早已干枯,凝固在了手上,色彩变成了暗红色,那光彩仿佛渗入了他的皮肤,看起来非常触目惊心,医护职员纵使看多了这类惨状,也不肯意在他的手上多逗留两眼。肖曦却一向盯着本身的手看,这在他看来,就是郑海飞为他耗损的生命力,除了心疼,并不感觉可骇。
肖曦闻声这话,忍不住心中一动,他抬开端,看着大刘,苦笑了一下。
肖曦说:“已经抢救完了,在重症病房里察看。人还没有出险。”
血缓缓地从肖曦体内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流向血袋,肖曦看着输血管的血,只感觉流得太慢了,能再快一点就好了,如许才气让郑海飞早点出险。
李大妈传闻肖曦给郑海飞献血了,哭声也垂垂止住了:“那我归去做饭,给你补补身材。”
肖曦扭头看着对方,木木地点了点头,等护士走了,他才渐渐地挪动脚步往洗手间走去,却不住地转头,望着玻璃窗内的郑海飞,恐怕本身一回身返来,别人就不见了。走了几步,又返来,持续保持着本来痴望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