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股信心,麦穗在同爸妈商讨过,并获得了他们的默许后,就怀揣着妈给的七千块钱,踏上了开店的第一步——寻觅铺面。
“真哩吗?”
“俺家那口儿在市里边干工地,这不一个多月没归去了,我来看看他,趁便给他拿点家里边的吃食。”说着,她拎了拎手里边的化肥袋,内里装得满满铛铛。
“这倒也是。”大姐点点头,她仿佛有些自来熟,又笑呵呵的说道:“种地一天都不得闲,还得买化肥、除草、打虫、割麦、翻地,费不完哩劲,一年到头了也挣不了几个子,干工地累是累了点,赚哩也多点,归正现在还年青,能卖把子力量,趁这个时候多赚点,也算给家里孩子攒老婆本。”
麦穗向来都是说到就做的人,既然下定了决计,她就立即行动了起来。第二天一早,麦穗早早的起来,直接踏上了前去市里的班车。
麦穗坐在后排内里,这类三蹦子颠末改装,本来两边都能开门,但拉客的三轮车却会焊死一边,只留下一边高低,免得有搭客被甩下去。
“市里边又不是哪处所都贵,并且你别光看那些热烈的处所啊,偏僻的店铺也便宜啊,何况说偏僻,市里边的人比州里多太多了,再偏僻也偏僻不到哪去。”
对于麦穗而言,娃蛋和小薇就是她的念想,让这两个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将他们扶养长大、立室立业,就是对将来的奔头了。
“妹子,前面就是俺家那口儿的工地了,我先畴昔,就不陪你啦,你本身好好转转,好好玩玩。”大姐说道。
靠着透明的门,麦穗朝着内里看去。就见着颍州市里到处都是五六层的楼房,沿街的街道上也是人来人往,街道上到处都是打扮店,很多行人三三两两,时不时收支。另有一些小贩推着车卖零食生果,沿街叫卖,极其热烈。
“那豪情好呀!”大姐一乐,笑着说道。